种从小就没出息的二少爷。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我得好好想想。
止水临时前是在我身上下了某种术的,就像很多年以后他在佐助身上下了天照防着老兔子窥视他弟弟一样。不过应该不是保护性质的。
我中的,应该也是类似这种的幻术,亏的我对医疗和幻术这两块在鼬哥教育我的时候学的特别卖力,一个忍者连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不好只会拖累别人,我唯一遗憾的就木叶居然不普及简单的医疗忍术,很多稍微困难点的都藏着掖着不拿出来,要是我有机会嫁给火影,绝对要搞医疗普及,完全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伤亡率,只要是忍者,基本的医疗忍术都要普及,我记得我们初中高中体育课就在教简单的骨折固定和伤员处理。木叶的教学明明教的很多……为什么这一点做的那么糟糕,亏他们还说强调三人小队其中一人必然是医疗忍者 ……井野和天天我怎么看都不像!雏田更不是,这些人教育下一代的时候在想什么?
千岁,你要想起来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干了什么。我抱着自己的脑袋,想起来,止水的术应该不至于对我产生实际的伤害才对。
是的,我能想起来,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止水的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我记得自己一直在哭,最后是鼬一掌劈晕了我拖回家里的。然后晚上我像中邪一样从窗口翻了出去。
鼬站在路口拦着我不让我走。
我记得额头的咒印瞬间解放,开了万华镜写轮眼,止水最后的意识用我的身体和宇智波鼬说了最后的告别语。
鼬惊愕的看着我,不,应该说,他看着的是宇智波止水最后的意识。
我就想看电影重播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定格一幕幕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止水说,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要拜托你了,把那么残酷的事情推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