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佐助重伤和鸣人关在对面的病房里,我翻来翻去,总是觉得睡不着,不管是长的像二少的草泥马也好,还是掐着二少脖子一脸轻慢说着愚蠢的弟弟啊的哥哥也好,我觉得这些都快变成我的魔魇,在一个又一个轮回里永无止尽的循环下去,我努力的想要去解开那些死结,却被带着面具的宇智波斑居高临下的嘲笑。妄图逃脱因果律的人,注定被自己新造的因果律形成的业所束缚。
旗木星是晚上被送进病房的,她看到我这个好病友的时候,楞了一下,然后苦笑:“为什么我和你们宇智波家的人总是纠缠不清?”
我捂着自己被亲哥给打断的那两根肋骨,顿时痛的要死,想想卡卡西筒子和佐助那点师徒间的破事,不胜唏嘘感慨起来:“大概是因为你姓旗木。”
两个女人相互对望了一下,一个眼里是无奈,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眼里不是悲凉。
半夜顶着月光和星辉,我怎么也睡不着。
“星姐,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生不出孩子……”
“你断的是肋骨……胡扯什么呢……”
“我总觉得宇智波家还是断子绝孙算了。”我看着天上脸盘一般大小的月亮,怎么也睡不着,旗木星是昨天任务被人暗算受的伤:“能给我讲讲我们家鼬哥小时候么?”
“早熟,不可爱,面瘫,佐助和你倒是挺逗乐的。”旗木星笑的很轻:“你居然一点也不忌讳跟我说这个。”
“忌讳又能怎么样?事实摆在哪里回避解决不了问题。”最无本万利和整个忍界血拼到底输了也不赔本的是宇智波斑那只想去月球想疯了的老兔子。就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他才能一路高唱着冷酷到底把鸣人一家折磨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顺带还牵连了自己的后代。我想我是豪赌不起的,火之意志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