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我与秦生同往南宫,曾经的饮月殿现在已被王改为千凉殿,江月带我们入殿。
“姐姐你怎消瘦不少?”
“为皇上操劳挂心,后宫亦为皇后分忧终妃子新秀之事,劳顿是难免,消瘦更是常情了。”数日不见,她言辞间似乎更懂得分寸的拿捏了。
“姐姐过的可好?”
“承蒙圣宠,妹妹你可好?”她将我左顾右看,怕我受人欺。
“夫君对我如己出,时常赠我稀玩珍宝,惹我开心不已。”我将他挽住,做恩爱状,他对我温婉一笑,无限宠溺。
我与江月都深知我们这一切都是做给他人看的。
“爱妃说什么如此开心,与朕一同分享如何?”我们的王与皇后一同入殿。
“皇上,皇后姐姐吉祥!”她巧笑福身,道:“妾身与风妹妹久未相见,闲聊些家长里短而已。”
“既然如此,七弟与且风何不留宿南宫。”
“且风此次前来,不知是与姐姐相会而来。亦想向皇上请罪。”
“但说无妨。”
我四顾一周,王领意,向众宫女道:“全退下吧。”
我自蓉手中接过一卷奏折,交给王,道:“前几日我在夫君书房门口拾得一卷奏折,且风好奇心所至,斗胆翻阅之后被其文字震惊不已。又怕被夫君见到内容做出失去分寸之事,也顾虑着这卷奏折该如何处置。如此重要之事,我瞻前顾后,还是以身拭法,前来请罪,愿皇上赎罪。”
“到底是什么奏折,让你如此后怕?”他接过奏折,打开看个究竟。
须臾,王震怒,吼道:“如此无视皇权的奴才,以为自己在朝廷有些分量便不知轻重,这龚缨实在嚣张。七王爷乃本王至亲,为国为民,操劳多年,竟诬告他。”
“皇上,您怎可断定这份奏折便是出自龚缨之手?”秦生质疑。
“龚缨的字迹难道朕还认不出?何况如此清晰的兵部大印朕还不认得?”他将奏折摊开了在我们面前展示。
我暗笑,兵部大印能工巧匠便能仿刻的惟妙惟肖,而这临摹字迹的本事可是出自我手,当初那奏折落入我手,这一撇一捺我深记心中,想要划符为字,再容易不过。
“此事虽与本王有关,可还是希望皇上能秉公办理。”他话中带话,牵着我手的手掌紧收,将我的手捏的生疼,我不于反抗,我们暗中较量,孰赢孰败,还未到定夺之时。
“夫君心胸可真是海量,受人如此诬陷,还替人说话,妾身可为夫君不置。”我头枕他肩撒娇。
“且风此时却有过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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