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带领着姐姐妹妹远去的背影,我只能憋住呼吸狂追,根本体会不到爬山的快乐,只顾不落队,随大波瞎跑。我还没跑到山顶,他们就返程了,也不知道怎么炼成的,跟腾云驾雾似的。我又急着往山下跑,脚一突突,就栽了个跟头,我滚了几圈,幸亏山上有个特杰出的山坡,挡住了我,我这才慢慢地爬下山去。我想,爬山,就应该这样爬的,跑着下山,根本不叫爬山!
日后,一照镜子,才发现,鼻子上留了一个鲜明的纪念,是我第一次爬山的战果——一道长长的斜的血条子。
我很少去姨家,因为没机会去,一年顶多去一次。而且,我脑子笨笨的,分不清那位是那位。这次可逮到人了,帮我抱行李顶赎罪吧,谁叫你当时那么傲,跑那么快,害我差点见阎王呢!
见他抱着我的行李,心里还暖暖的,心存感激。死热的天,抱着被子,滋味肯定好受不了。这一路,我光观察他的表情了,被子像个烤炉一样,把他的脸烤得通红,汗珠子一个劲儿地往下掉,我终于记住了他的模样,准备交定这个朋友了,够意思!
走到女宿新楼时,我的心那个叫汹涌澎湃啊,都快跳出来了,宿舍楼外面的墙上镶满了白白净净的瓷砖,富丽堂皇的。阔,不愧是高中,我窃喜。当我光荣地走进我的宿舍108时,才真正地体会到金玉其外是啥意思。
小龙把被撂下就道别了,“小丫,我走了啊,你忙吧!”我连谢都没谢人家,只顾盯着墙上的蜘蛛网发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不是人住的地儿!”我破口大骂。突然间,有一个特热情的姑娘笑嘻嘻地盯着我,我一见她就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似地。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给暴丽娜写诗那女孩吗?”她激动地问。“啊?”我愣住了,曾经初二时,暴暴特别支持我,每次写完诗,我都要拿过去给她过目,让她赏析赏析。快中考时,暴暴让我给她写首诗作纪念,我就写了,送给她。这件事别人应该不知道,不至于这么轰动吧?以我兰小丫这点知名度,应该不至于啊!我疑惑地看着她,“你咋知道的啊?!”“我当时跟她一宿舍啊!”“哦,”我(炫)恍(书)然(网)大悟,“你当时就是这么笑嘻嘻地看着我啊!原来是你啊!”“嘿嘿,是我,咱俩床铺挨着,晚上睡觉可以头靠着头睡觉了。”她的话还真是一言九鼎,我们以后每当晚自习下课,就冲回宿舍。洗漱完毕后就赶紧上床唠嗑,熄灯后,我们都是头挨着头睡觉,然后聊着怎么也扯不完的话题。
“袁方,再过十年你还会记得我吗?”我忐忑不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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