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微抖,无法开口。
好半天后,等到他努力地咽下这些话,才开口。
“这是你自己的意思吗?”
“是,我自己的意思,我真心这么想。对不起,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羊城不适合你,你从哪里来就该回到哪里去。”
回去?
他还怎么回去?
如果他是个女人,在失了身,丢了心的情况下,还可以哭一哭,闹一闹,可现在他要怎么办?
黄涛咬着牙,被子底下的手捏紧了拳头。
她当真是狠心,他都这般躺在医院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