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怀民擅自替蒋芸做了决定,再进去的时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在蒋芸耳边轻语。
“等你回家后,就没这么好了。”
蒋芸哪里还顾得上方怀民说了什么。
这滋味,太销魂了,把她的魂都快销没了。
第二天早上,蒋芸精神不济的被方怀民拉起,刷了牙洗了脸之后,蒋芸还是觉得困,昨晚被方怀民折腾的太狠了,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蒋芸都想抽自己了。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要回家呢,蒋芸把眼睛瞪得圆圆地,眨啊眨地,又眨出睡意来了。
不行!
蒋芸奔到卧室,把放在抽屉里的风油精翻了出来,不要钱似的,倒了好多在手上,然后抹在太阳穴处。
方怀民在做早餐,蒋芸一走近,一股好大的风油精味就散了出来,闻得方怀民直皱眉。
“你抹那么多做什么?你自己不难受么?”
难受,怎么不难受,她都抹哭了。
蒋芸继续眨眼,瞅了眼锅里煎着的蛋,拿纸巾擦了擦眼泪,这味,真心太刺激了。
可蒋芸还觉得不够清醒,又去厨房里的柜子。
“找什么呢?”
“上次买的薄荷糖放哪里去了?”
蒋芸一边找一边问方怀民,家里的东西一般都是方怀民放的,她能找到才有鬼。
有时候她自己放的东西都找不到,更何况是方怀民放的东西。
“就在你找的那个柜子里的右下角的一个罐子里,看见没。”
顺着方怀民说的,蒋芸终于见着了那个罐子。
“找着了。”
抱着罐子,打开,蒋芸伸手就拿了颗糖准备往嘴里送,被方怀民给拦住了。
“要吃也要等吃了早餐再吃。”
蒋芸向来很听方怀民的话,讪讪的把手放下,不可罐子没放,抱着出了厨房,乖乖地坐到了餐桌上,等待方怀民的早餐上桌。
吃完早餐之后,蒋芸连着往嘴里塞了三颗薄荷糖才罢手,看得一旁的方怀民都替她觉得牙疼。
看得出来,蒋芸不光是困,还紧张,十分紧张。
蒋芸昨天收拾了几个小拾的东西,其实压根就没什么。
把方怀民柜子里那两瓶珍藏的红酒搬了出来,拿了个木箱子捆上,然后大摇大摆的当着方怀民的面,搬上了车。
方怀民都懒得说她了,只在她搬其中一个箱子的时候,把另外一个箱子也搬起,放到了车上。
而蒋家大院。
一大早,蒋母就起了床,吩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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