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看比剑的,老实说来,本姑娘我毫无兴趣,但再不满,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然,这温温吞吞不成样子的样子却入了某君的眼,左右被当成了一小跟班。
“小岚子,替我拿着剑。”
“小岚子,帮我牵着马。”
“小岚子……”
“小岚子……”
每每他这般大呼小叫的时候,我总能感到有千万双眼睛锃锃地亮了起来,又晃晃地射了过来。我尚且清楚战胜不了那众多惊目,只得可怜巴巴地将头越埋越低,偶尔听到一两句低声的捣鼓:这堂堂玄鹰骑的左将军竟然……好男风。我只得将牙齿磨得吱吱响,在心头将这截木头掰弯了再拧直、拧直了再掰弯。
正当我在某人的刁难下渐渐花容凋残之时,却听到了一个为之一振的高兴事儿,好似那蔫掉的花朵儿瞬间又鲜活起来。
听席湘沉说,慕瞳当日是偷偷去的金汤城,并未得到将令,在这执法如山的玄鹰骑犯了这样的军规,那一定少不了一顿板子。席湘沉便是那颗“香橙”了。席氏祖上四代时被皇帝封的异姓王,但如今权势已经哀微了,但家里的长老们还守着这姓氏抱残守缺,好在这辈出了个像样的子孙,也便是这颗橙子了。
“那他会被罚吗?”我憋着内心小小的喜悦,开口问道。
席湘沉颇为厚道地将我打量了一番,最后嘴角竟抽动了一下,总算答了,“大将军临走前很是生气,说等他回营了便要重罚公子。”
我镇静地点头,接着又故作惊异地问,“他敢打丞相家的公子?”
“据我所知,会!公子是公子,兄弟是兄弟,部下是部下。再则大将军之尊不亚于左将军。”
听到此,一时没忍住竟笑了起来。这鲜于凕果真如传说中那样,是个六亲不认的冷面神,所以才被大家如此亲切地唤做冥王。刚进营时,对他还很有几分好奇,本来还想着一睹他的风采。后来才知这位“冥王”大人如今驻军在外,也就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如今席湘沉一提心里又有几分动摇了。虽然是六亲不认,我也想见见,想来等到我到了黄泉,也好比较一下这人间的冥王和地狱的阎王有区别否。于是稍稍掩了笑,淡淡地道:“那凕将军何时回营?”
“近日。”
我尚且知道湘沉是个忒实诚的人,虽然长得风流了些,不过老天爷总算公平,给了他一张面瘫的脸和一颗老成的心,以至于还未到惑众的地步。
这样一个实诚的人,我自然是信了他的话,于是偷偷在最大最高的那个营帐外蹲了一日,但未见着冥王大人,坐了两日没见着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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