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兔了。
清风拂面,花香隐隐。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鼻中却嗅出了些惊异,忙深吸了一口,那是不属于这个时节的气息,应是……凌霄花的清氤香气。我睁开眼,探头望去。
山林中已响起马蹄声,不出一炷香远处两匹马便跺到了眼皮低下。
前头一匹马是上好的良驹,毛色青黑,不带一丝杂色,油光水滑,一看便知价值不斐,可想而知配得起这马的人自然也不是“凡人”,不由得将眼顺着马脖子滑了上去。这不看还好,一看真是惊了一刹。
当先那人一身黛蓝长袍,应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而那张脸……若说席湘沉的脸叫风流,那这张着实有些妖孽,但妖孽中却又让人肃然起敬。是了,因了那双眼睛,如乌潭深泽一般,带着凌厉与彻寒。然,细致看来,这形容与气韵却又配合得如此完美,好像一个人,亦文亦武,文武兼备。
“你是何人?”跟在后面的小厮模样的人倒像咋呼起来。这一声倒让我回过神来,硬生生地一栗,镇静地再望了眼这一主一仆。“你们又是何人,迷路的话就向回走吧,再往前小心变刺猬。”
“你……”小厮伸手欲拔腰间仙剑,前面的蓝衣男子却将他止了住,嘴角似有弯起,终于听他开口道:“你倒是好心,我们要去玄鹰骑大营,你是哪个营的?”
这说话倒算温婉,我听着倒是舒服,既然是同道中人,那我便也客气点,“我是左将军营里的。”
男子唇边若有的一丝笑转眼消失,一张脸已经寒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思索怎么一回事,他已再次着声:“沈慕瞳何时多了个卒子?”
那声音就像一盆凉水将我从头波到了脚,刹那间冷意浸进了骨髓。不好的预感,就像……
“玄诛,将她绑起先押入营牢。”
“诺!”
就像梦里一般!难道这个“文武兼备”的男子就是传说中的,凕将军?就是我梦中那个表面獠牙的,八面阎罗?是谁说他面如覆碳、眼如灯笼、敞口阔鼻、声如惊雷?这些该死的,难道不知道会害死人吗?
在牢里待了一宿,直到天明才睡着。朦朦胧胧听见一人在耳边乱嚷,脑袋里酝酿着的好梦,竟被生生打断,我捂着耳朵便道:“死木头,我耳朵没聋。”
声音顿时没了,撑开眼皮见着的却是一张不甚熟悉的脸,“木头,你怎么变成那颗橙子了。”
那张面皮抽动了,接着又忙用手捂住自己面颊,着了声:“我就是那颗橙子。”
“橙子?你的脸怎么皱皮儿了。”我不由得笑了出来,在玄鹰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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