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较之金汤城之地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次回京,鲜于凕并未同行。依慕瞳之言:此其一金汤城局势未定,需留兵驻守;其二便是因鲜于凕体内余毒了。当时听到“余毒”两字时,还着实高兴了一番。本以为那条臭咸鱼如此神勇,入了七经八脉的毒竟然也伤不了他,原来不过是硬撑。
正值花季末,吹得连天的落英。又逢着这南暖北寒,于是这一路向北,总是遇着落花时节,看尽了“花飘满天似蝶舞,蝶憩枝头如嫣花”之景。先前还有着顶好的兴致,但这时日一久再好的心情也都随之而落了,我撑着头,受不了这旅途之劳,生生地叹出口气来。
慕瞳正赶马走到窗边,听了挑眉笑道:“你也有伤春之资?真是难得呀。”
我白了他一眼,懒懒地转过头去,捏了片飞花在手中,细声道:“我这一生就像这花瓣儿一样,被风一吹离了花枝,再一卷便不知去向,也就这般随意飘着,直到入了尘土,或许随了流水。”
“噗……”慕瞳骤然喷笑,半晌才正了正神情,一幅高深地道,“放心吧,本公子便做你的风,你到哪儿我就随以哪儿。”
我抽了抽嘴角,终于忍不住作呕吐状道:“恶心死我了,你……你离我远点。”
慕瞳腆着脸笑得欢快,“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我来跟你报一声,可有什么指示?”
“哦!到了。”我眉眼顿时开了,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终于可以好生睡个觉了。
“云朔之都,气润四时,常起雾气,如落云中,又如龙盘九天,则取云朔为名,意云之端也。”
曾在杞山读过一本记载四方地源的书,里面便如是说。
慕瞳说,今日实在难得,竟逢着一个大晴天,无风无云,远山近阁都看得清晰。进城那一刻我便迫不及待地下了马车,本想去酒楼茶寮“巡视”一番,却被慕瞳拉了回来,正经地道:“先回府,明日再陪你来逛。”
见他一幅倦容,我也只得应了他,且先去看看丞相府如何恢宏。
转了几条街,倒是经过了几处不错的宅院,却都不是丞相府。我正琢磨着,前面的人步子却停了,一个不慎竟撞了上去。
“当心。”慕瞳转过身,急拉住我后仰的身子。
我站定,顾不得鼻子的轻痛,怔怔地望着那园子,“这……这是丞相府。”
窄门小径,青砖青瓦,在这皇城中有些格格不入,没想到这权倾朝野的沈丞相竟清廉至此,真是大兆之福呀。
“丞相府?谁说我们要去丞相府了?”
正当我寻思,慕瞳却是当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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