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了,听说十日后,桓王会迎娶本姑娘。
然,有人说七日后,必救我出王府。
于是我释然了,伺候的丫鬟以为我想通了,便也不那么防着我。
但是,没有等我欣喜上一日,噩耗却再传来。当时我依然嗑着瓜子,只见一婆子笑着脸走来,在我身边道:“姑娘,王爷说今日便来接你过去,请您准备下。”
噗!瓜子壳和着瓜子仁一口喷了出去。“今日……不是十日么,这才过去两日……今日今日,我想想,今日宜动土出行,忌嫁娶沐浴……”
沾了一脸瓜壳的婆子,用手抹了一把,无事地道:“只是先过去而已。”
“过去,哪儿有这样的道理。”我叉着腰,一准是郦姬这几日有状况,伺候得不好,所以拉我去顶数。一想到此,背心一阵凉。
“这是王爷的吩咐,姑娘请。”
我一个寒颤,退了一步,却被那婆子狠狠一带,推出门去。
十日变今日,我自然接受不了,不知道桓王那厮是受了什么刺激非得让我住他那儿去。
被推进屋子,我便开始琢磨,若他桓王用强,那我就以死铭志。可是,这怎么个铭法儿。咬舌自尽?不行,听说咬舌自尽的人下辈子会成哑巴。上吊?不行,听说上吊的人下辈子会变大舌头?跳水?更不行,听说被淹死的人下辈子会变大胖子。
悲剧呀悲剧,怎么想死都这么不容易?
夜一点点地落幕,心也一点点随之沉落。这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正如郦姬说的,姑娘小心了,夜越深,人越昏。
这女人是过午时分来的,那时日头正好,她虽然未能进屋,但话却已经透过窗透过我的肋骨钻进了我快要破掉的心肝里。被她一说,我真怕天黑,就像幼时一般。那时候怕的是鬼怪,现在怕的是桓王。
撑过了晚饭,有人进来替我沐浴更衣,我觉得事情更玄乎了,于是死活强撑着,将一群人都赶了出去。来人见我不肯就犯,只得恭敬地退了出去。
今夜,想来是无眠了。
没坐多久便是二更了,屋外依然静悄悄的,让人有几分压抑。炉中的香氲出缕缕青烟,很是好闻,淡淡地带着茉莉的香味。我撑着头,却不由得打了个哈欠。一惊,忙摇了摇头,赶紧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以赶走盘踞在身上的瞌睡虫。岂知,脚刚一着地,却软了下去,险些摔倒。顿时大惊,忙撑拉住椅子,然而手却也这般无力。身子顺着滑落,瘫软在地。
坏了,中招了!当我脑海里反映过来时,屋外的脚步声也响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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