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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事?脊梁骨顿时冒起一阵寒意。想来是要有所动作了,只是不知道先发制人的是丞相还是桓王。两过五六日便是除夕,今个这年是甭过了。
我暗暗将青棠的话记在了心里,悠着数着,没想到青棠算得如此准,年三十儿,真出了大事。
若是一年前,天下谁做大,京城谁做主,都与我无关。但仅仅一年不足,这天下之势好似跟我有了割不断的联系,原因便是因为本姑娘不幸认识了这么一群好事之人。
如慕三公子之流,如鲜于凕之流,如桓王之流,然而我想来想去却没料到会与她有关。
何人?
“嫦月?这与她有何关系?”我挠着脑袋敛着眉头。
抖出消息为的依然是咱快嘴的青棠姑娘,她也如我这般敛着眉头,想必与我相较,她也清楚不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呀,反部查出她是细作,已经下了令要严办,如今整个云岫庄都已经封了,嫦月也已经被扣下了,现在关在大狱里呢。抓人的时候我亲眼看到,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细作?哪一方的细作?桓王的?东尧的?还是西霖的?”
青棠默了片刻,却答不上来。
“只怕……”眉头又紧了一分,我自语道,“只怕是西霖的吧。”
“何以见得?”
我抿了口热茶,迅速地赶走心底的凉意,“如今丞相要打击的首先是桓王,再次是西霖那位。单凭一个细作而动摇桓王,怕是不能,所以若嫦月是桓王的人,那刑部也绝不会动她。但西霖那位便不同了,他向来懦弱,进京平就是一惊弓之鸟,如今下手拿了他的细作,那他的防线怕是会动摇吧。”
青棠听我解释,点了点头。
“或者……”又想了一瞬,终于叹道,“欲加之罪,想收拾谁就收拾谁,且看下一步怎么走吧。”
只是可惜了嫦月,本来大好前途的一个人,如今竟然落得如此田地。她真的是细作吗?还是只是又一牺牲品而已?
青棠似懂非懂,愣着神盯着本姑娘。我也不多说,想起一事又忙问道:“对了,那下令去云岫庄拿人的是哪位?”
青棠昂了昂头,四下望了一眼,好似怕有人偷听一般,接着凑近我耳傍,细声细气地道:“你以为还能有谁?不就是咱们丞相大人吗?难道还指望那几位公子。”
“丞……丞相?”我刚着声,又被她捂住了口。
青棠故做神秘,将声音又压了压,“丞相大人的病都是装出来的,为了糊弄桓王,这叫什么来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我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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