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数月前,我不曾想过。此生,亦足矣。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他先开了口。
我终于回过神来,痴痴地点了头,随着他向前行去。
关于嫦月之事,鲜于凕确真是无法。
正如文思泯所言,下令之人是丞相沈熬,如今虽然是鲜于凕暂为处置,但中间去多了个沈大公子。此人我见过,一看便知,不是做大事之人,可是却十足是个心胸狭窄之人。
我拧着眉颇有些丧气,对面坐着的鲜于凕见本姑娘这般模样定是觉得好笑,抿了口茶道:“看不出你是这么好心的人。”
依他此言,本姑娘难道是个黑心之人。我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最终却笑问道:“其实,你刚才为什么去找我?”
他怔了一瞬,斜着眼瞅我,很有几分鄙夷之色,“还问?自然是担心你,不愿我出事。”
我与他之间已再不像以前那么别扭,他坦诚了许多,甚至偶尔还让我有些不适。而如今,我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自然,如果如今关在牢里的人是我,你也会如席湘沉一般吧。我是想……最苦莫过痴情人,如果能帮,那就帮吧。”
鲜于凕眉头紧了一分。我知他很是为难,然而一想到席湘沉的模样,我又觉得很是不忍。许久,不见他回答,不由得有些急,又道:“嫦月可真是罪名确着?”
他似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确是细作。大公子带着人去搜的,当场便搜出了证据。全是朝中高官收授贿赂的账本,也正是有了这些东西霖王才能得到那些人的支持。”
我顿时一惊,从未想过那位说着最恶争权夺利之人,却自个跳进了这死坑中。
终究,嫦月一事鲜于凕都未给我回答。
先前我只道嫦月是冤枉的,若真是冤枉那便好办,总归占着一个“理”字,也许等事情淡了,便能洗刷冤屈。但是如今这点“理”也屈了,那如何帮她。虽说,天下争斗永远没有对与错,只有成与败,可是如今她嫦月却跟错了人。
心里虽耿耿,然而我也未答应过席湘沉什么,也便这么罢了。
事至三日后,眼瞅着还算平静的日头午后却风雪大作,不知是不是应景,大兆的危机在潜伏了数月之久后,终于爆发了。
霖王在行馆自刎,多少人都说他是畏http://www。345wx。com惧丞相问罪而自杀的。而霖王此人胆子太小,据说小得曾被一只鸭子吓得满堂跑。这类人通常都惜命如金,如此,他竟自杀了。我自然不太信,却也难得去深挖。
霖王一死,最为被动的做是桓王。但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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