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李可没有阻拦他,她一直站在病房的角落紧闭着双眼,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惊恐的等待着灾难的结束。医生自然不会那么放任病人,一针安眠下去,刘听寒昏昏地睡去。一切安静时李可抹着眼泪,默默地清扫这一地的玻璃。原来感情像这些脆弱的容器一样显得是那么不堪一击,尽管能将所有的碎片再收回,可是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拼合不到一起。
如此的伤势在三个多月后是很难恢复完全的,寒假回家时刘听寒必须要拄着拐杖,不然对伤处会有很大的影响。无奈之下只有告诉了家人,但他只说是踢球不小心伤到了,仅仅骨裂而已。刘母责怪儿子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性格,却心里不免难过,常常抱着儿子哭泣。每当这时刘听寒都会安慰母亲,打趣地说“妈你是越老越小孩了”。在家的这么长时间当然也要就近医院定期复查的,刘听寒怕拍片露出破绽,或者万一拆开纱布露出三道因手术而留下的长疤,因此每次复查都是趁妈妈不在家时找同学陪同去的医院,事情总算是蛮到了回京。
李可的寒假过的了无生趣。刘听寒仅仅主动给她打了两次电话,一次是在过年那天,一次是刘妈妈打的,然后逼着儿子说了几句话。李可每天都内疚的躲在屋里,想了就翻翻两个人的大头贴,再忍不住了就发个短信给刘听寒,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心里明白刘听寒不是不爱她了,只是他还无法接受现实的残酷,对待生活颇有些消极的缘故。她唯一害怕的是刘听寒的爱里已经开始带着恨意,他怕爱是刘听寒的必须,恨成为了爱的附属;李可开始心虚,虚这道明疤深深地刻在了两个人的心上,永不消退。
舒晓娇自从跟欧阳川分手之后也清闲了许多,寒假回家她也再没有联系过那个初恋,她现在越发觉得还是要在北京找才靠谱。于是每天都上网聊天或者校内网上交友,认识了很多北京的帅哥,经常一聊就到深夜。欧阳川则不同,他似乎对爱情真的失去了信心,在这段时间里,他再没有提起过舒晓娇,也没有提起过任何一个女人,除了到病房陪一陪刘听寒之外,他哪都没有去过,人显得沧桑了许多。
大三的下学期开学之后李可仍然每天都对刘听寒悉心照顾。他的行动不方便,李可就做他的拐杖,陪他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散心,或者搀扶他去上课;李可会为他洗衣服买饭提水,代他去医院拿药,舟车劳顿每日奔波,人瘦了整整一圈。刘听寒看到自己的女友如此劳累也心疼不已,许多事情并不愿意让李可操劳,但每当这时李可总会顽皮的一笑,该干什么还是会继续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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