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位置应该在阳台上。她记起慕杨的话,“输的人从二楼跳下去。”
她睡了多少时间,他们喝到什么程度了?喝输的人要跳十米高的二楼?还有,慕杨的胃不能碰酒精的!
裴尔脸色煞白,使劲的敲着门,心下惶惶之际差点就哭了出来。“慕杨?慕杨,开门!”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她怔了怔,接着往楼下冲。
月朗星稀,二楼阳台围栏上站着两个人,颤颤巍巍的脚步,仿佛下一秒就会坠入十米之高的阳台,摔个手脚断裂。
若流明显撑不住了,脚边还剩两瓶酒未开盖,身边人的酒瓶却都空空如也,只剩手中半瓶了。“我输了。”他自嘲似的笑了,对着满天的星斗,“你怎么知道跳的人一定是我?”
“遇上她,我从来没醉过。”慕杨仰头喝了一口,眸色不但未乱反倒越发叫人不寒而粟,“你敢对她有想法,这就是给你的警告,以后,就没今天这么好运了。”
“呵呵。”若流看了他一眼,“我还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说完往下看了看,从巷口的冲来三个男人,他挥挥手,三个男人立刻停在原处不敢动,余光里又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梯口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他似醉似醒的叹息,“不过,值了。”
……
“若流!”裴尔骇然失声,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划过,砰的一声,一个人滚在地上,一声沉重的闷哼后,若流的酒彻底清醒,左小腿一阵刺疼,这下,他再也云淡风轻不起来了。
裴尔被他的跳楼的举动骇的面色惨白,跪在地上抱着他受伤的左腿又气又急的一阵骂:“喝这么多酒还玩跳楼?你怎么不去跳长江大桥,跳了,永远别回来!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若流却挤出一丝笑,“为了帮你找到答案我吃了这么大的亏,你可别让我失望。”说完,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里,低下头与她亲密的额头相抵,笑的张狂,“你抬头看看……他伤得比我重。”
裴尔闻言看向楼上,顿时魂不附体。“慕杨?!”
“裴尔……”他咬牙低喃她的名字,想把她刻进骨血里,生活在一起太久了,她的每件事都清晰的记住了,十六年的记忆用过去三年多的时间全部接收,一一刻进自己的身体里,每次抑制不住的想念,牵的全身神经都疼。
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
不是说只对他一个人有**,碰别人会恶心?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眼睛里不再有他的影子的?
什么都可以变,冷漠,绝决,还是躲避都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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