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杨的胃对酒精很敏感,小时候一喝就住院,长大了稍微能喝一点,不能碰多,分开的这几年也许是练出来了,上次裴振洪出殡喝了很多,虽然他没吭声,但那苍白的脸色她一看就知道胃在疼了,今晚喝成这样,胃伤的不轻,看着他吐得全是酒液,没有食物,大概是空腹喝的酒,那胃的创伤可想而知了。想到此,裴尔哭的身体都在抖,眼睛里水雾蒙蒙的,连水池里的血丝模糊不清了,她恳求:“去医院,求你。”
他狠心的拨开腰间的手,推开她,嘶声力竭的朝她吼:“裴尔,你能耐了,找男人气我!”吼完这句,视线开始发黑,胃疼的像刀绞,伴着她的哭声,听的他心也跟着疼起来。
“慕杨……”
“我很生气。”他低喃:“我很生气,尓尔……”眼底的伤和怒火交织喷薄,最终在她的哭声里,慢慢的恢复平静。他闭起眼睛不再看她泪水盈盈的脸,伸手摸到花洒,打开凉水,冰凉的水流席卷全身,冲的胃部一阵阵抽搐,麻木。
她停止了哭泣,声音轻柔的像快要破碎那般小心翼翼:“不去医院,你洗澡,好好休息。”然后帮他调好热水,拿了换洗衣物,才慢慢的关上了门。
若流说帮她找答案,现在,好像真的找到了……
…………
慕杨洗好澡,头疼的厉害,扶着墙壁走出洗浴间时,裴尔站在门口守着他,见到他紧张兮兮的问。
“还难受吗?”
慕杨脸色苍白,眼睛迷蒙的眯着,进房间的时候差点撞在桌子角,幸好裴尔扶的快,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在床边坐下,才说:“今晚你睡床,我睡地铺。”话声刚落,一条手臂就栓住了她的腰。
“慕杨?”她措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被他抱住,两个人同时扑在了床上。温热的呼吸突然就伏在她脸颊上,他的脸尽在咫尺,近到能看清脸上的每个毛孔,裴尔浑身僵硬,心跳慢了半拍。
他抱着她,却是再也没动静。
“慕杨?”她小声的叫了一声。
他睁开眼睛,里面红血丝满布,又像是不清醒似地,眼帘连续开合了几次后,才像是确定眼前的人是谁,接着,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长臂一伸,拉起被子,盖住了两个人。
“一起睡。”他低喃,眼睛已经闭起来了,疲惫的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再动一下。
裴尔浑身僵硬,手臂和腿挨着他的身体,被子盖住后,温度炽热的仿佛能融化她,她喘着气,也不敢拿开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怕惊醒他。仿佛过了很久,慕杨都没有动静,她才小心翼翼的稍微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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