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事,她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消失八年了,八年前是他还没发迹的时候。忽然觉得很伤感,她吸了吸鼻子,问:“她还活着是吗?”
若流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带着担忧的眼睛,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静默了一会,才说:“听说是死了。”随意的像与自己无关,眼角向上吊,很好看。
裴尔突然觉得伤心的不行,说:“你也只是道听途说,见到尸体还是墓碑了?就算是变成骸骨了也要亲自鉴定是不是她,否则,别轻易说一个人死了。”
若流看着她,呵呵的笑起来。
裴尔喝着橙汁,心底越发寒冷,若流在季城几乎是个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心底却埋着这样的记忆,那个眼睛看不见的女孩被卖了,会有什么样的命运,连若流这样的人都找不到?她能把第一次给他,是带着怎样的情感与绝望给他的,的确像安乐死,灭亡于新生并存而行,而这个男人这么记着她是爱吗?
裴尔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他。
“你是因为内疚,才找她,才记挂着的么?”
若流听了笑,斜睨着她,“丫头,没有男人会因为内疚而记住一个女人。我不会,慕杨也不会。”
裴尔在他笑意横生的眼睛里无所遁形,他总是能看透她的心思。
她转头看着窗外,那里灯光绚烂,阴暗处的看不清,上演的故事无法捉摸,她忽而庆幸她是如此幸运,和慕杨分开四年还能好好的见对方,无论这四年发生了什么,能再次相遇就是恩赐,该珍惜。原来真的有治愈这一说法,听到别人的悲惨事件,再来看自己时,发现一切纠结都是毫无意义。
裴尔对若流产生了极大的感激之情,发誓要用最好的状态做好他今晚的女伴,她诚恳的看着他,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让若流嘴角直抽搐。
敲门声响起,而后一个人进来,“他到了。”
“到了?”若流挑眉,看着裴尔的眼睛已经不见方才的迷蒙,精光烁烁,牵着她的手起身。“酒会开始了,丫头。”
裴尔把手给他,竟然有点紧张。“好。”
……
到了会场,绚丽的灯光印的整个大厅富丽堂皇,耳边掌声四起。裴尔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对若流趋之若鹜,他的目光所到之处,神秘,不可捉摸,却也带着不经意的牵引吸引人逐步靠近,同时气场也太过强大,眯着眼睛接受四周的目光,点头示意,话语简短有力,三言两语之间,裴尔已经被他牵着走过了主场,一路下来,裴尔接受的目光已经能将她的身体都穿透,万众瞩目就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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