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法术,召回我的木剑。
木剑的伤口不是很深,不过因为我的攻击太过出乎意料,比起那些终极法术造成的伤害还要厉害些,剑一拔出,血就从伤口渗了出来,刹时洇湿了衣服。
那些前面的伤口,再加上这个背上的伤口……我仿佛看到这个大叔血槽里的血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我捏了捏包袱,狠狠心,,一把抓出剩下的六根止血草,挑在剑尖,飞快地飙到大叔身旁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把那六棵止血草都戳进了大叔的伤口里。且顾不得包扎,我又飞快地飙回到安全地带——杜怀楼身旁。
大叔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我满意地点点头,把剑背回到背上。
“看不出来啊,你倒舍得。”杜怀楼奇奇怪怪地说了这么句话。
“什么?”我没听懂。
杜怀楼解释道:“我看你那么抠门,这次倒舍得一口气把所有的止血草都用了。”
“你懂什么,我这不叫舍得,叫果断,就是真正需要的时候一点都不能犹豫。比如眼下,你大叔要是挂了,咱们都得玩完。”我认真地看向杜怀楼,循循善诱道:“可咱们那伤口,尤其是我的伤口,可以让它自己慢慢好着去,完全不用浪费止血草。”
杜怀楼脸又黑了:“不识好歹!”
到底是谁不识好歹啊……我抬头看天。
“喂……”杜怀楼戳了戳我。
我看向他:“阿咧?”
“你飞剑是不是很准啊?”杜怀楼不看我,死死盯着那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我思忖了一会儿,诚实地说:“至少定兔子的时候百发百中。”
当然,早上那只兔子不算。
“这个给你。”杜怀楼从怀里摸出一根莹白剔透的簪子来,那簪子白玉质地,婉若游龙,浑然天成,看上去十分值钱。
这个……难道是圈养与被圈养的定情之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是这个节骨眼……我卷了卷衣角:“我现在没什么可以给你的,要不,等我哪天回山,或者以后得了什么好东西再给你。”
一干东西都留在楼山上了,目前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那瓶驱魔香,可是驱魔香是有保质期的,貌似不适合做定情物,何况我还打算留着它换钱。
杜怀楼总算看我了,他神情古怪又纳闷:“我要你东西干嘛?”
“不是交换……”我奇怪道,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他又不看我了,死死盯着那个娇滴滴的大姑娘,道:“你把这根簪子当木剑,定到中间那个蛇妖的眉心。”
……原来如此,我想多了。
我默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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