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睡这儿!”杜怀楼把我拎上床。
“那你怎么办?”我改揉为挠。
“睡这儿。”杜怀楼笔直地躺到了地上。
我侧过身子:“上来吧。”
“床太小。”杜怀楼故意眨巴眨巴眼睛。
我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诚恳道:“挤挤暖和。”
主人睡床,客人打地铺,传出去让我楼山脸往哪儿搁!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心疼他睡冷地板会腰酸腿痛得寒凉病什么的!
——×——×——×——我是杜怀楼第四次被咬的分割线——×——×——×——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又在杜怀楼的“嗷——”声中醒来了。
我忧伤地捧着杜怀楼的胳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睡觉总会咬人捏?
杜怀楼扒头:“我这被咬的人都没难过,你难过什么?”
我忧伤地看着杜怀楼:“杜怀楼,你是兔子变得吗?”
“你才是兔子变得!” 杜怀楼跳脚。
我越发忧伤了:“你不是兔子变得为什么我这么爱咬你呢?”
“你故意的吧!”杜怀楼斜我。
“如果我是故意的就好了。”我问杜怀楼:“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有什么不治之症会让人做梦咬人的!”杜怀楼忿忿地抢回自己的胳膊:“以后晚上吃饱点!”
是因为我没吃饱吗?我遗憾地把杜怀楼的胳膊收了回去,吞吞口水,突然有点舍不得,好像是放弃了什么美味。
“去食堂吃早饭吧。”我对杜怀楼说,暗暗下定决心晚上一定要吃饱点再吃饱点。
正是大早,吃早饭的人还真不少,师兄们络绎不绝,不时投给我们一个象征欣慰的心照不宣的笑容,想起大师兄的那句“我们师兄弟早说过,就小木这娘娘腔样子一定是个受!”我不禁百般滋味一时涌上心头。
“你们师兄妹关系很好。”杜怀楼打着哈欠道。
我纠正:“是师兄弟。”
“他们居然都不知道?”杜怀楼表示很无语。
我倒是很能明白,想我楼山上有的是大好的男儿,别说一个女人也没有就是见过女人的只怕也很有限,再说我好小的时候就被师父勒令不得与那些师兄坦诚相见,更甚者后来搬到了炼丹室旁的小屋子里离群独居,就算有什么特别他们也只当师父偏爱小徒弟。别说他们,就连我自己若不是齐秀、肉包一再肯定我也想不到那里去。
正说着一眼瞥到了大师兄,我连忙叫住:“大师兄。”
大师兄一脸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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