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我当然都知道,可是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在这里多犹豫一刻,爹娘就有可能多受一刻的罪。爹娘待我恩重如山,我若在此时只顾想着自身的安危,而不理会他们的死活,那我还配再活在这个世界上吗?”凌韵心中激愤,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柄坚韧无比的刀,扎得在阎诺的胸口,让他痛不欲生,却又无力将那扎在心口上的刀一一拔出。
子欲养而亲不在,这种痛没有比他更为清楚。当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结果害得他们惨死在土匪的刀下,是阎诺今生最大的遗憾。若是时间能够倒回到从前,他一定会留下来好好守护着他们,也许后面的事情也就都不会发生了。
凌韵无意中瞥见阎诺的眼神,他的眼中暗藏着无尽的忧伤,这样的眼神她在阎诺身上从未见到过。三年前,接到医院病危通知书的那一刻,她的眼神或许也是这样的吧。
原以为结了痂的伤口或许早就已经疼得麻木了,没想到再次响起,依然会疼得令她无法呼吸。这样的痛,她早就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她不要再经历第二回,她也绝不容有人将她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点点得撕裂开来。
“小姐,先吃点东西吧,不然哪里来的力气想办法救出老爷和夫人呢。”阎诺端着饭菜从外面走进来道,当他看到上午送来的饭菜依然纹丝未动得放在那里时,不由一阵心疼。
“对不起,阎大哥,我真的是吃不下,要不,你陪我坐下来喝点酒吧!也许喝醉了,心里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凌韵眼中泪光闪动,看得阎诺于心不忍。
“只要你不再胡思乱想,不去做傻事,我什么事情都会答应你。”阎诺说完便转身出去拿酒。
芳香清冽,却后劲十足的君莫笑,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经见了底。阎诺醉眼朦胧得看着眼前同时出现的许多个凌韵,笑说:“小姐,在阎诺心中,你永远都是最美的。”美字刚一脱口,阎诺便趴在桌子上,醉得不醒人事。
“对不起,阎大哥,不管此去的结果如何,我都必须得去。这一生,凌韵心中已有了别人,只能辜负你的一番错爱了。”凌韵说完,快速走出了房间。
凌韵刚走,阎诺便睁开了双眼。上等的君莫笑,原是酷寒之地的人们用来御寒的一种烈酒。普通人几杯下肚,就会醉上一天一夜。刚才她一下子就喝掉那么多,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疯婆子,快打她呀………”闹市的一角,几个毛头小子正手拿石子,朝蜷缩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的那个羸弱的身体砸去。
“喂,不许再扔了,小心我叫人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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