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只见她蜷缩成一团的身子,不自觉得轻轻抽搐着,仿佛在睡梦中依然承受着钻心的痛楚。
“我的好妹妹,姐姐不会让你就这样白白废去一双手的。”凌韵一边无声的抹着眼泪,一边将月河身上的辈棉被轻轻盖好。直到破晓时分,她才依依不舍得离开了月河的房间。
“我要见刘珣。”凌韵面容肃静得看着王府门前站着的两名带刀侍卫,沉声静气得对其中一名侍卫说道。
“怎么又是你,居然敢直呼小王爷的名讳,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吧!”侍卫说着,便要拔刀。
“住手。”恰在此时,王府管家因外出办事,而撞见了这一幕。
“凌小姐快请进,小王爷已在府中等候多时了。”管家恭敬得将凌韵请进门,看也不看守在门外的那两人一眼。
倒是凌韵,在迈进王府大门的刹那间,极尽轻蔑得扫了刚才同他说话的那人一眼,然后快步朝里走去。出来混,迟早是要还得。她这次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将这里弄得鸡犬不宁吗!
刘珣的书房,除了老王爷和管家,凌韵便是第三个有幸踏进这里的人了。刚一接触到刘珣的目光,凌韵便本能得回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将月河害到这般地步的人虽是婉怡,但婉怡却是因为刘珣的关系才要置她于死地的。
整件事情,从开始的那一刻起,便已不在任何人的预料之内了。此时再去追究谁对谁错,也已于事无补。但是月河的手,却不能白白被废,总要有人来偿还这笔血债才行!
“韵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刘珣情深款款得走上前,欲握住凌韵双手。
凌韵来此的初衷,便是为了换得爹娘的平安,再替月河讨还血债。这一切的关键都在刘珣身上,所以在目的尚未达到之前,她必须小心应对刘珣。可是一想起月河此刻所受的断指之痛,她的心便像是被人紧紧揪着似得难受。
“我爹在哪里?我想见他。”凌韵不着痕迹得避开了刘珣灼热的目光,双手在衣袖中紧紧握成了拳。
“岳父大人身为相国,自然是在自己的府邸之内。”刘珣微笑着看向凌韵,眼底一片澄澈透明,完全不像是在说谎。
“你说我爹在相府?难道是阎大哥在骗我吗?”凌韵疑惑得问出了声。但转瞬,她便意识到,自己一时慌乱,竟连这最最浅显的道理也给忽略掉了。
大婚一事虽是相府理亏在先,但父亲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一国之相。刘珣就算再怎样嚣张跋扈,也断不会做出如此有悖常理之事。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刘珣在故布疑阵,好让她自投罗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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