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案站起身来,奈何全身僵硬,丝毫不听她使唤。凌韵张嘴欲唤思颖进来,谁知刚一开口又是一阵剧烈的猛咳,好似那五脏六腑里面的东西都要跟着咳出来似得。
思颖从外面回来,刚一走进殿中,顿时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公主仰躺在地面上,素色的袖管上斑斑驳驳的全是刺目的鲜红,思颖连忙冲出殿外大声呼喊,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宫婢便闻声急匆匆跑了进来。
御医看过之后,只是一个劲儿得摇头,当楚君河暴怒得揪住了御医的领口,逼问他究竟能否治好时,御医只长叹道:“心脉耗损,思虑慎重,又积劳成疾,倘若是早些求医的话兴许还能治得好。”
楚君河一声怒吼轰走了殿内所有的人,其中也包括一直贴身在旁伺候的思颖。他不相信她会死,更不相信御医口中那所谓的天命,他宁愿相信她只是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仅此而已。紧握住凌韵冰冷的手心,他用两只手拼命为她传递着自己的温暖。可是许久过去了,她的手掌依然冰冷得仿佛没有半点温度。
凌韵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中间从未清醒过,楚君河衣不解带得陪伴在她的身边,眼中是如同垂暮老人一般绝望的伤感。坐在她的床前,楚君河像是哄着不肯起床吃饭得孩童一般轻轻说道:“我已派人去接笑儿她们了,今天应该就能到了。我知道这些年来其实你从未停止过对她的思念,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接她回来。你是在怕,怕自己会心软,对不对?………”
凌韵下眼睑处的睫毛极轻得颤动了一下,她甚至能够清楚得听到身旁之人所说的每一句话,可是任凭她怎样挣扎着想要睁开眼来,却都显得无济于事。喉咙里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难受得要命却没有办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身上的骨头像是被人一根根地被打断了,然后再装在她的身上似得。
当日御医的话至今仍在她的耳边不断回旋着:倘若从此不再劳心伤神,忧思过甚的话,可保三年无虞。两行清泪顺着她紧闭的眼角无声滑落,真的就只剩下三年的时间了吗?可是心中还有那么多的心愿未了,还有那么多的凡尘俗事无法一一割断,要怎么办才好?到底怎么做才能够好好得活下去。
夜幕来临之际,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宫门前。一只粉嘟嘟的小手迫不及待得撩开车帘一角,清澈的瞳孔就像是两个水汪汪的泉眼一般,只见她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扭头看向身后一直安静得坐在马车里的女子道:“月娘,原来皇宫是这个样子的啊!和我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呢!”
月河爱怜得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似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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