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个混蛋!”
“哦?”被叫做金子的男人挑了挑精明的眼,不紧不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快点哦,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宝贝久了不会一命呜呼。”
扇宓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啪的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磨着牙递过去。
金子嘴角挑着欣悦的弧度弹了弹手中的几张,一扬手把手里红彤彤跟烤熟了一样颜色的东西抛了过来,背身进房,右手还往后面的人示威性的扬了扬票子。
“唔……”绯衣的扇宓心痛的捧着手里红红的蝎子,小东西破败的似散架了。
“死男人!下手就不会轻一些么?!这可是最纯正的品种啊!我的心肝啊!”
“嘿嘿……嘿嘿……”隔着中庭扇宓对面的厢房里溢出阵阵诡笑,像某人失心疯一般的阴诡。
房里名叫卫江的男子擦着亮澄澄的宝剑,一脸笑的狂热跟得了癫痫差不多,“终于可以用到了啊……嘿嘿……这个颜色怎么看也没红色漂亮啊……咦嘿嘿……不知道皇子皇帝的脑袋砍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啊……”
暗夜里这声音实在刺耳,左隔壁那厢正在纸上繁忙不已的人烦躁的吼了一句,“卫江,你他妈能不能安静点!老子正在研制精密暗器!”
一声暴吼过后,果然安静了点。
只不过,时不时的,还是传来了低低的疯笑。
右边临近的那间厢房也配合着传来喃喃的嘀咕声,灰衣的郁离抓着头皮极为烦恼,“啊,天啦!无法想象,主子竟然在这么多年里,一个青梅竹马也没有!暧昧没有!艳遇没有!难道十六岁还不足够情窦初开?还是说,主子其实清心寡欲?”他抓了抓脑袋,痛苦的捏着细报抓狂,“陛下!我怎么下手啊!”
东华太子,海域之王,那厢七部离海的时候,郁离被慎重警告过的。九凌的性格,从这边不间断的细报中,海王还是隐隐抓住了几点。对于独孤尚晨的悲剧,这厢人人都有阴影,对于这根独苗,海王独断的下了指令,绝对防微杜渐,没苗头最好,有类似苗头一概掐断,引导之,哄骗之,绝对扳回正轨。这样的重任交给了旋部的郁离,陛下警告:若有意外,唯你郁离是问!
多么恐怖的任务。旋部的人激动,心惊,又跃跃欲试。他们家的主子跟别家的实在不一样啊!先不要说那祖孙三人的累累行径诡异混乱,作为惊人,就单说那性格,恐怕也天下无二。老去的东华太子就不说了,毕竟子夜七部是尚晨殿下所创,所以实际上陛下算不上主子,只是陛下而已。但说大胤的陆机,他们的尚晨殿下,那个性格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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