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一笑,恍若狐狸,凑上去亲吻一下她的唇,摸了摸她的长发,夸道,“答得不错。”
话音一转,又透出几分狡诈,“只是,若是没那生长的土壤,种子播了也是白播。”
陛下一愣,墨色的瞳孔里流出危险来,“无方之土,非是为此而存,哪只眼看着有言相约?”
男人皱了皱眉,故意把脖子凑到她眼皮子底下,那上面浅白的痕迹淡的快没影了,强势的九凌陛下一愣,只听的那人的声音轻滑无比,透着一股子撩人,“可是农夫踏上土壤,不念着抛落,难道让种子在自己手里发芽么?”
“九凌,难道你看见床,会想着那不是用来睡觉的,是用来摆设的?”
“有些东西,没彰显说明,那是因为,它是常识。”
陛下阴郁的眼沉沉。“你想,可没代表我想。”
如兰似墨的男人低笑着拢了她的腰身,“那没关系。你想你的,我想我的。”
让他禁欲,门儿都没有。当他还是软柿子?该让的让,不该让的,那一分都不能让。
日子长着,慢慢来总有占先机的一日。
觉明和尚说得好,且忍她让她,莫争一时之气,将来再慢慢欺压回去就是。
她怎么收拾他的,他可是都记着呢。
——
平平坦坦的翻过了年头,陛下临盆解脱的日子越来越近。
文武百官几乎有七八个月没见过强悍的陛下了,倒是很怀念这位陛下的恶趣味以及种种古怪作风。
九凌陛下闲适的不得了,除了行动不便依旧身心强悍。宫里的人大气不敢喘的眼巴巴望着守着,连一向从容优雅的皇夫风简墨也显出几分焦虑来。
这位是实实在在的神医弟子,关于生产这事儿他了解的很多。
就是由于了解的太多,所以想的难免就多。于是当事人,正主,陛下都没有皱半分眉头的时候,皇夫殿下却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
古来不幸一尸两命的事例实在已经够多了,风简墨也不想自家的这位去凑数,即使再怎么异于常人,这人放这事儿上,那都一个样。
但是这世上的事,不是你想就有,也不是你不想它没就没。深谙此理的风简墨因此愈发的焦虑。
光想想那些惨呼痛叫,这位优雅俊美的皇夫立马就汗涔涔。
然而皇帝陛下考虑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听说生孩子的女人叫的特别惨绝人寰?”陛下斜着眼请教身边精通医理的神医。
“唔,”顿了半响,皇夫大人的脸色有些难看,语气也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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