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来给自己斟了一杯。
铁牛两只手按在膝盖上继续生闷气。
悠继续喝茶。
两个人像是耗上了,谁也不肯先开口。
现在铁牛脑中已经被昏官暴戾屈打成招诬陷好人等想象塞满,皇甫悠也成了身穿金蟒大袍头戴七品芝麻官帽手拿口供文满脸奸笑逼人画押的胡涂狗官。至于那位右卫就是奸滑的师爷角色,而他自然是烦心怎么让钦差走上正途的昏官家人。
如果有位青天大老爷发现阿悠屈打成招给犯人乱上私刑要来捉拿他时,俺应该大义灭亲还是掩护阿悠逃走?
悠假装不经意的把目光瞟向床铺的方向,一眼就逮到铁牛那一副眉头深锁的模样。
他在想什么?怎么会把眉头挤成那样?
俺……俺要大义灭亲!……不行啊!俺舍不得啊!
阿悠虽然人有点凶心眼有点坏又爱骂人又败家子太爱干净还不太清官,但他是俺媳妇儿啊!他对俺也很好,虽然嘴巴凶点但心里还是想着俺的。
「唉……」
可是如果任他这样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