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这样地面貌气度委实大丈夫。他玲珑剔透地将我看了看,有些不相信的问:“孟爷?”
我咳嗽一声,冷冷道:“我便是。”
他抖了抖身上的肌肉:“听说孟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没想到居然是个美貌女子。”他特别干脆道:“我认输。”
师傅曾说不打女人的男人是个好男人,于是我和气的看着他笑:“新来的鬼要去司户排队登记,错过时机你便只能当孤魂野鬼了。”
吴松说:“我得找个命衰的人。”
我好奇:“找谁?”
吴松告诉我他要找个文文弱弱的小白脸,据说那小白脸找他打铁的时候,脚下一滑刚好撞在他刚打好的匕首上一命呜呼了。说道这里,吴松叹了口气特别唏嘘的说,他命衰也罢,偏生是个连累人的。
原来那小白脸临死到底之时死死拉着吴松的衣角,害他也撞在自己的刀刃上丢了性命。我觉得耳熟,便问道:“此人是否穿白衣,桃花眼,长鼻薄唇,娘们唧唧的爱念酸诗?”
“对,对!”吴松连连点头:“你怎么知道?”
我抽抽嘴角,这可不是那调戏我的浪荡子么?想起他跳轮回门时嘴角掖着的笑意,我暗道,仔细一瞧这小白脸还是个爱打趣人的坏心眼子。
想到这里我便没心情理会这个叫吴松的男鬼,转身离开的时候秦桑拉住了我:“诶,诶,就这样走了?”
我转身望着秦桑,他嬉笑点着吴松:“他口中的人是那登徒子罢?难不成你动心了?”
我偏头不语,秦桑一拍手掌:“本君总算知道何为爱屋及乌,”他又指着吴松勾唇笑:“难怪他来找茬你还这般和颜悦色,那登徒子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罢?”
我眯眼,觉得秦桑将温润如玉的阚自珍和那登徒子相比简直是在侮辱我的审美。
秦桑又道:“不是?呀!呀!难得你铁树开花居然招人喜欢了,有趣,有趣!”他这话太促狭,我忍无可忍,直接挥手化气为剑朝秦桑斩去,秦桑连忙向后跳开:“哈哈,我就说时歇怎变的斯文矜持了,原是恼羞成怒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儿不把秦桑揍的满地找牙我便枉称孟爷。在地府千年以来闲着无聊之时我便勤习法术,如今也算打遍地府无敌手。我觉得一剑砍掉秦桑的脑袋有些不美观,便对他翘唇一笑将他一脚踹飞上天。
吴松发愣:“孟爷,威武。”
我淡淡瞥着他,看见他总让我想起那个登徒子,也好想一脚将他踹飞!
乘着空闲,我上了阳世采集草药。时下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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