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盘,拣了颗提子,笑着说:“赶明儿我也招租,橇你墙角,程天恩,好不好?”程天恩笑,不说话。
这时候门铃响,她赶紧去开门,何真知冲我眨眼,我不去理她,想可能是陆鹏,却听程天恩问:“你找谁?”
何真知和我转过头,她噫一声:“咦,你怎么上来了?我过一会就下去。”
门口是一个笑吟吟爽朗英俊的男子,正冲何真知挤眉弄眼:“我有了被抛弃的感觉。”何真知大笑:“死燕北。”她介绍:“罗一一,我朋友,燕北,我家乡的朋友。”
我抓起茶几上的鸡爪,扬一扬手:“想必是你带的鸡爪,多谢。”
他活泼地霎霎眼:“咦,反应灵敏,哦,是脚伤,不是脑伤。”
我看了看何真知又笑又气的脸,忍不住也笑出声来:“真不好意思,我就是用脚趾头想到的。”
他恍然大悟:“脚爪想鸡爪,不错不错。”
何真知笑着喝一声:“燕北,你这张贫嘴。”
燕北站在那里笑,我忙说:“快进来。”他笑着进来,手中拿着伞,何真知问:“下雨了?”燕北鄙夷地撇撇嘴:“窗外下的敢情是铁。”
我笑不可抑,这个人可爱。随即想,我家楼前没有停车位,燕北想必是把车停在百米外的停车场,怕何真知下去淋着雨,才拿了伞上来。心里一动,看了何真知一眼,她微微笑着,神情舒展,笑容明亮而亲近不拘。啊,这个人是何真知的兄弟。我暗暗叹口气,我们多的都是兄弟,优秀出色,却是兄弟。
我支着头,侧脸看着燕北活泼爽朗的神情,他的所有动作和表情都带着自然而然站在何真知一边的姿势,似乎血里肉里天生而来。
燕北对何真知说:“骆培刚才给我电话,说过几天就可以过来了,这家伙,推迟了这么久。”何真知笑了笑:“上次是我让他安排妥当再过来的,我想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在这里久驻,不过眼下他过来正好。”燕北挑挑眉:“那就要看你会不会在这里为他种桃花。”何真知似笑非笑:“你以为人人象你。”
燕北哈哈大笑,冲我挤眼。我慢条斯理:“在受了重伤的单身孤独病人面前打情骂俏未免太不人道。”因为看清楚他们的关系,才可以开这种玩笑。燕北伸手揽过何真知的肩,笑嘻嘻:“不亏是真知好友,目光如炬。真知,我们打情骂俏了吗?”何真知一脚踩到燕北脚背,燕北作势跳起来咧着嘴:“何真知你太不人道,明知道重伤病人伤在脚,还在人面前揭疮疤。”
何真知笑骂:“燕北你一辈子无赖。”转头说:“一一我们先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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