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将她的嘴唇送到他的嘴边,然后,他就叼住了她。轻轻啄了两下,他停住了,与她对视了一会儿。
“你去哪了?”他柔声问。
“我本来准备走了,”她吸了吸鼻子,期期艾艾地:“我拿着手提箱,逛了半天,但是,我下不了决心走。我一想到要和你分开,从此以后都看不见你,我的心都碎了,所以,我在车站走了一圈,只好又回来了。你看,我是不是有点优柔寡断?”
“谢谢你的优柔寡断,谢谢你的不忍心,谢谢你的心碎,”他喜极一把抱住她,附在她的耳边,他震撼激动交加地喊:“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你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难过有多伤心?我现在知道,我宁可失去全世界,我也不想失去你。”
然后,他一把托过她,将她的身子托起,把她抱回卧室。打开卧室的灯,他深深切切地凝视着她,然后,他使劲攥着她的脖子,使劲地将她往他的嘴巴送。
他疯狂地去吻她,好像这一吻隔了很久,几乎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吻得她嘴巴发痛,舌头发痛,喉咙也痛,但是,她心里却甜的要命。在这种排山倒海的热吻中,她惊喜地体会出,她的永逸又回来了,他仍然爱她。没有结束,没有结束,只要不结束,要她怎么样都可以。
于是,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来了,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流到了他的嘴巴里。他吻到了她的眼泪,于是,他就更疯狂了,动作更猛烈了,全身的血液更沸腾了。
她的身子颤栗起来,像一朵受了刺激的含羞草,被轻轻一碰,就收起了叶子。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将他拽起来,紧紧攥住他的脖子,她无胜羞赧地凝视着他。
他从她眼底读出了那份语言,然后,在一种屏息的状态中,他紧紧抱着她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喘息了一声,脸更红了,更热了,神态更羞答答了,天,她永远像个初婚的小媳妇。
永逸闭上了眼,那原始的冲动和身体滚滚而出的欲望像洪流一样卷住了他。他的身体咬着她,两个人就像两个纹丝和缝的螺丝扣,紧紧地拧在一起。
时间一点点过去,阳光彻底拥在窗口了。室内风平浪静,他们仍然没有从彼此的身体上下来。亚馨整个躺在永逸的身上,她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一阵云雨过后,她的脸红的像苹果。“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我以为,你又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