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这么安详了?她那白皙的手指灵活地娴熟地舞动,喘息之间,就把她手中的那个虾皮剥掉了。
然后,她浅笑盈盈地将剥好的虾肉直接递到了绍辉的嘴边。她仰着头,她的的眼波发亮,她的脸色嫣然如酡,她的牙齿亮如银贝,她的脸几乎贴到了绍辉的脸上。“绍辉,”她的声音柔的可以掐出水来,“我帮你剥,免得你的手沾上东西,拿着酒杯滑腻腻的。”
那绍辉就受宠若惊地张开了大嘴,快活地把那只虾吞了下去。
永逸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丝酸溜溜的感觉,他硬生生地仰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于是,整晚,亚馨就在不断地给绍辉剥虾皮,夹菜,舀汤,直把绍辉面前的碗夹得满满的,弄得叶太太看不下去了,“亚馨,你别老顾着绍辉,你应该照顾一下念念。”
亚馨就眉眼带笑地反驳:“妈,绍辉是我老公,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然后,她会毫不避忌地拿着纸帮着绍辉擦净嘴巴的东西,她的笑容更柔了,更妩媚了,更诱人了。于是,那绍辉就更加得意忘形了,喝的更起劲了,而永逸呢!就很少说话了。
晚饭过后,帮着叶太太收拾好厨房,亚馨就回了房间,直到夜色深重,永逸都再没有看见她。念念,早早地睡了。叶太太忙碌了一天,累了一天,也早早地休息了。
绍辉呢,带着那微醺的酒意,硬赖在书房不肯回屋,最后也被永逸赶了回去。
于是,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了永逸一个人。深坐在椅子里,他百无聊赖地抽着烟。书房的摆设和很多年前一样,他房间的东西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动。三年的光阴,物是但是人已非了。他心里掠过一丝怅惘的情绪,心口的地方又不受控制地抽痛了。
她是幸福的!他丝毫看不出她的幸福有任何雕琢过的痕迹。那盈盈的浅笑,那娇湉的表情,几乎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看他一眼。女人,谁说的?女人都是世界上最健忘的动物。她忘了他了,她彻底忘了他了。这个意念一出,他那份失落的情绪更加深重,那份怆然的痛楚更加迷蒙了。
深深地吸了口烟,他从椅子上起身,把烟掐灭,走出书房,随手关了书房的灯。走廊的大灯已经关灭,只有贴在墙壁上的那盏小的不能再小的夜灯发着暗郁微弱的光。夜已经很深了,世间万物似乎都进入了睡眠的状态,他又何必清醒?睡觉?人为什么要睡觉?因为,睡觉可以让你停止思想。
他不分缘由地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想要回房间,转眼看见对面绍辉的书房门半掩着,有灯光从那门缝中幽幽然然地渗透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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