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更别想。”
永逸突然把头放到了她的胸口,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说错话,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我知道我侮辱了你,你知道我是被你气疯了才口没遮拦的,谁知道他妈的中国的成语是这么歧义的?随便拿来一句都能出问题。”他骂了一句粗,她咬紧了嘴唇,忍住心底那片柔软的热气,继续盯着天花板。
他偷眼察看着她的脸色,声音更讨好了,更温柔了,更卑怯了。“可是,我昨天已经受了惩罚了,从你出门那一刻开始,我的心就没落底过。我嫉妒,我吃醋,我快疯了,我脑子里跳了一晚上的画面,全是你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有了上一次,我知道你说的出做的到的,如果说世界上有最残忍的酷刑,就是这个,嫉妒可以令人生不如死。”他两眼通红地看着她,热浪在他的眼眶里旋转,“我差点又一次失去你了,你别在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求你了,你别在折磨我了。”
她转眼注视着他,他的眼里那抹痛苦而懊恼的神色,使她的心脏搅成了一团。她的眼眶骤然湿润了,把头重又转过去,她嘴里幽幽地说:“你怎么知道你没有失去我?我是一个蒲公英,可以随便飞到任何人的怀里。”
他直起了腰,挑起了眉,“我什么时候说蒲公英是这个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蒲公英可以随便飞到任何人的怀里?你不要随便给我乱扣罪名。”他看她没说话,重又俯□,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他说:“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弄的那么狼狈?弄的那么狼狈偷着回房也就算了,还把我们集体弄醒,这种事情只有你能干得出来。”
她把头转了过来,目光在他脸上溜了一圈,“我是从三里屯走回来的。”“三里屯?”他惊叫出声,几乎从凳子上跳下来。“你别小题大做。”她说。
“小题大做?”他继续喊,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你穿着那样的衣服,三更半夜,下着大雨,你就不怕出问题么?”他皱起眉头,盯着她,“你昨天和什么人出去了?为什么没有人送你回来?”
她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脸色暗淡了起来,唇边浮起一丝自嘲的苦笑。“永逸,”她的口气出乎意料地温和:“你知道么?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人这一辈子不能做错事,做错了一件事,你会用一辈子做代价,原来这句话一点没有言过其实。你知道我在广州的那几天没陪过什么人,你第二次去的时候,我在你之前陪过一个叫王哥的北京人,你绝对想不到,我昨晚遇见了他。”
永逸的注意力被攥住了。
她看着他继续说:“我昨晚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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