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的喉咙里发出了幼兽一样短促的呜咽。
简沉星的唇紧紧追逐着她,任她如何扭摆都不肯放过。他用舌面刮舔着两片花唇,又用牙齿咬住揪起,而后就着她泌出的爱液,将舌尖探进了紧致的花穴,刺探着,搅动着。
不同于手指和阴茎的触感让季夏猛地拱起了腰,双手都插入他的短发。她的脚悬空着,脚趾用力地勾着,承受着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与快感。
他离开极力挽留他的花唇,微吐出一点舌尖舔唇:“小乖是不是偷吃糖了,嗯?怎么两张小嘴都这么甜?”
“我……我才没有。”
“没有吗?是我味觉出问题了?”他微一勾唇,又埋下头去,“那再试一试好了。”
他的舌又滑又灵活,翻弄得她内壁反复收缩着,又因为每每的落空而难耐地翻动。季夏的腿根愈张愈开,但她仍嫌不够,花径的痒意像要一直延伸到她的心里,烧得她口干舌燥,像一条离了水而面临窒息的小鱼。
简沉星的舌尖向上,重重地点在她的花蒂上,换来她一声似哭非哭的啼叫。他坏透了,舌尖抵着那敏感的小花蒂打着圈儿不说,还将两根手指滑进了她渴望被填满的内壁,或曲起手指勾勾撞撞,或模拟着性器进进出出。
季夏哪里禁得住他如此的逗弄,即使紧紧咬住唇也压不住喉间逸出的勾人呻吟。她臻首轻摇,不断地抬起又重重落在软枕上,只觉她被通身浇了油,而他便是那一颗将她焚烧殆尽的火星。
恰在她将要达到顶峰时,简沉星冷酷地离她而去。
季夏倏地睁眼,用润泽的眼珠无声地恳求他。
他膝行向前,用不知何时脱离内裤束缚的性器抵在穴口,而双臂柱在她两侧,眼睛直视着她:“确实是甜的。”说罢,不再询问她的意见,就着满唇的爱液吻了过去。
季夏并没有尝到他所谓的“甜味”。事实上,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能正常思考。从小腹与花径传来的痒意简直要食人骨髓,加上红酒的后劲儿,使得她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沉星……痒,我好痒……”
“哪里痒呢?”他慢条斯理地划过她的鼻梁,停在她的嘴唇,“这里吗?还是……”又划过她的下巴和脖子,点在了她翘立的两颗乳尖,“这里?”
季夏只知摇头:“不是,不是,不是!”她被逼得简直要哭出来。
“都不是的话,”他压低上身,胸膛紧紧压迫住她因急促呼吸起伏的椒乳,叼着她的耳朵沉沉续道:“那就是小乖的小花穴太痒了,是吗?”
季夏反应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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