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还忍住羞涩,特意学来会让小桃快乐的dirty talk,没想到还便宜了别人。”
他耷拉脑袋,额前的金发也耷拉下来,白桃仿佛看到热情的小狗受到委屈,伤心到尾巴都不摇了。
她忽然感觉仅存无几的良心有点痛,于是笨拙地揉揉金毛小狗的头,安慰的话脱口而出:
“别伤心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们可以瞒着他再玩一次的。”
“这可是小桃自己说的。”低垂的眼眸滑过暗光,傅河溪得逞勾笑。
直到被掐着腰从水里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屁股上传来一阵冰凉,白桃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胡话。
*
稀里糊涂答应了傅河溪转变角色的要求,说是要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于是白桃兴奋又刺激地用脚抵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圆润的足尖在他的腹肌上饶有兴致地上下滑动。
最后落在胯下活泼弹跳的粉色肉棒上,白皙的玉足微微用力踩在阴茎上,傅河溪眉头轻蹙闷哼出声,呼吸紊乱。
看出来他这是爽到呻吟的,不过他叫的真好听,于是白桃坏心眼地在粗长的肉棒上滑来滑去,调戏他:
“小狗狗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给主人听。”
傅河溪耳根红的厉害,喉咙深处溢出闷闷的呻吟,被她踩鸡巴忽轻忽重的力度时爽时痛,被她吊儿郎当地叫小狗,内心深处冒出喜悦与满足。
要做小桃唯一的、最爱的小狗。
火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低沉性感的呻吟听的白桃满意极了,暗喜自己还挺有天赋,垂下眸兴致勃勃地看着傅河溪的阴茎,从马眼流出的清液润湿了足尖,于是她好奇地用足尖剐蹭了一下马眼。
“嗯哼!”
乳白色精液猝然喷射出来,白桃的足上、指尖、大腿上,甚至粉嫩的腿心上,都被色情地挂上小狗傅河溪的精液。
这么快就射了?
粉嫩的鸡巴还在上下摇晃,笨头笨脑的龟头还在往外吐精液,完全不顾主人的死活。
白桃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傅河溪全身紧绷,耳根彻底红透,眼里有些难以置信,整个人被笼罩上低沉和尴尬的阴影。
白桃忍住笑意,捧着他的脸,用柔软的指腹拂过他微红的眼角,摸到一阵湿润,心里在狂喜他哭了他哭了,变态地更兴奋了,但还是细声细语安慰委屈小狗:
“小狗做的真棒,主人最喜欢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