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撩起薄纱,待看清那人时,抑不住满心欢悦,忙起了身双手大张扑了过去:“小白!!!”
奈何,身子却直直地透过人影,差点撞上了墙头。
……
樊铃儿戚戚地转过头,面色哀怨道:“小白……”
白常在双手一摊,肩膀耸了耸皮笑肉不笑道:“凡人大多都不待见我,你倒好,见到我这般热情,还外加一个狼抱……受不起受不起啊……”
樊铃儿收起怨色,站起了身。面前的人,哦,不……他并不是人,而是……鬼……只是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是,打从第一眼见到他,她便觉得异常亲切,竟连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
话说也快两年了吧。那天,她突发心悸痛,整个人直直地从湖心小筑跌下。暮秋时节,秋寒正甚,她这一跌,便染上了风寒。三日的高烧不退,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
无视周围泣泣的啼哭声,她当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可是又像有什么东西禁锢着自己怎么也飘不起来。迷迷糊糊间,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一个穿着松松的白袍,头戴高高的角帽,脸色惨白,嘴里还趿拉着一条猩红的长舌鬼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志怪小说看多了,她便知晓这是地府的勾魂使者“黑白双鬼”的白常在。
不知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樊铃儿反而变得异常的淡定,第一次,她开始回顾且思考自己短暂的一生。
她这一辈子,虽说没做过几件坏事,却也没做过几件好事。唯一一件她自认为是好事的便是一年前她第一次偷溜出府。那时,她见到街巷旁有一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女孩在卖身葬父。她虽感怀那女孩的身世,满心的注意力却都在她胸前挂着大木牌上,认为它太过俗气,缺乏新意。
樊铃儿虽性子大大咧咧了点,但骨子里还是个极其追求完美主义的人,当即,她便向旁边卖字画的书生借了一只大狼毫,将那女孩胸前木牌“卖身葬父”的四个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叉”,随后,郑重其事地在她面前青石板上写下了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求包养”……
……
她这厢思绪正百转千回,面前的鬼影却一脸奶妈子的嘴脸:“哎哟我的天啊……我好不容易将你的魂魄用结魄灯补好,你怎能
这帮糟蹋啊……幸好你体内的天神残元将它们缚住了,我只需补一补就好,要不然,你就真的魂归离恨天了……就算毓琉仙山上的那位再将地府打个洞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办法了……”说完,就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拾掇了起来……
一连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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