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感觉。那是一种多么纠结的内心呢?我常常想,这个女孩子究竟忍受了多大的委屈,承担了多大的精神压力啊。不过现在感觉你似乎又到了另一种状态,看这新工作室的装饰风格,似乎春天又回来了吧。”斐老师也是含有深意地看着张晓晓。
“斐老师,与您对话感觉真的很轻松。你一直都是能读懂我心的人,斐老师不仅有一个毒舌,更有一双毒眼,真是什么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张晓晓颇为感慨。
“少来,拍什么马屁,我最不爱听别人戴高帽,而且你这高帽也不怎么受人待见。除了毒舌就是毒眼,就不能有点好听点的词吗?别在这里贫嘴,说说时尚教室的第一堂公开课你的安排吧。”斐老师虽然摆出一副为人师长的样子,但口气却是温和的。
“我计划整个课程一小时,前半小时是从一位贵宾客户中选出来客串的,她是一位形象设计师,曾经带客户来我们这里定做衣服,而且有意与我们长期合作。最令我感兴趣地是,对方把我们这里当做她的客户源,免费讲座那些时尚知识,顺便推广她们的知名度。后面半小时就是斐老师您了,您计划怎么讲呢?”张晓晓探寻地看着斐老师。
“放心,又不是第一次给你们上课了,这么的简单的东西连备课都不需要。那两位股东也来听课吗?”斐老师突然提起温鸿儒与房东刘先生。
“是啊,届时我们这个团队所有的老板就集聚一堂了,算是群英会吧。”
“也对,还真是群英会,只可惜对方不懂技术,只能出资,否则我也不用两边跑得这么频繁了。”斐老师自言自语地说。
张晓晓闻言微微不语,心中暗想:还真是让温鸿儒说准了。事实上自己这点小业务劳烦斐老师跑来跑去的确有点不合适,真不知道将来斐老师能否坚持下去。先不说往返费用高,就时间而言斐老师似乎也并不宽裕。北京的学习他要教课,宇文总经理似乎对斐老师相当依赖,总是见他们一起讨论样图。斐老师还经常受邀去各地的培训讲课,还要定去出国去参加各类时尚活动。说来说去,自己真的是幸运过头了,竟然能请得动斐老师亲自参与,但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