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一大早她就快被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吵死了,脑袋也愈来愈重,胸口紧绞着,看什么都不舒服。
“诶?……滚不了,已经上课了。”陈建人指了指门口,有人提着书袋匆匆走进来。
凌珑抬眸看去,瞬间有些恍惚,讲台上的人抱歉一笑,朗朗道:“从今天起,下半个学期的宏观经济学由我为大家上课……”
“呃……”众女同学一阵惊动哀呼,纷纷发出埋怨的声音,当然其中也不乏男同学幸灾乐祸地吹口哨。
“大家安静一下,现在要开始上课了。”新老师好脾气地控制场面。
“为什么南老师不教我们了?”底下众口一词,难得这样齐心协力,非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才甘心。
。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院方昨天才通知我的课程。”新老师扶着斯文的银框眼镜,一脸为难。
“呃……”又是一片不满之声。
待凌珑从怔忡中回神,一节课已经过去一半时间,虽然台上的人满腹口才,也够淡定,也阻挡不了底下睡到一片的盛况。
于是,关于南宫易的神话,成为了a大历史上最值得骄傲的一段。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陈建人冒险刺探军情,不甘心就这样被敷衍。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凌珑也火了,怒眼瞪视。
“可、他是你男朋友啊!”陈建人摸了摸后脑勺,不晓得她在气什么。
“我已经被人甩了也说不定。”凌珑冷冷地开口,头晕得厉害,她怀疑自己每天进出医院,搞不好是被病毒攻陷了。
“这怎么可能!”陈建人露出比当事人还要受打击的惊吓表情。
“好痛!”凌珑捧着脑袋呻吟,妈的,越来越严重了。
“哎呀,你……你不要在意……说不定只是误会啦!”陈建人急急扶住她的胳膊,以防她想不开自残身体。
“帮我请假。”她脸色青白地站起,趁着下课时间混乱,逃出令人窒息的教室。
“凌珑……”陈建人的呼喊被噪声淹没。
“姐,你醒了吗?”
睁开眼,四周熟悉的摆设,让她很心安。
“眼睛在动!”凌心开心地叫道。
“啊,太好了,是真的醒了。”夏雨开欢喜,声带哽咽。
“有点小感冒而已,是你们大惊小怪。”离床最远的范云来低声咕哝,立马遭受几道白眼凌迟。
“我……”凌珑神智逐渐清晰,但一开口,喉咙灼烧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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