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东西像有生命有思维似的不受控制而不受惊吓?当然,那个东西的思维方式很可能只有唯一的一种。慕容叹息了一声,心里很不甘愿,怎么他这么有品位的人却生了那么一个没品的东西在身上?害他多丢脸的不说,为了迁就它,他还得先做多余的铺垫。想到这里他就生气,狠狠地握住了那个东西,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地套弄起来,快感迅速蔓延了全身,他就渐渐地开始不再恨那个东西了,等一下他还要用它让他们两个去往天堂,那是他们的幸福之源呐!眼前却是那天顾默骑在他大腿上的YD模样……忽而又闪过她方才急促的喘息,口鼻间带着女人香与水果甜香的味道弥漫在他的周围,闭上双眼,好像她就在她的怀里,用那方才轻碰过他敏感地带的小指尖碰着他家的小流-氓……
“顾默……顾默……”他喃喃地叫着,不知道将她的名字念了多少遍。他一直都爱这么叫她,可是她从来都听不见,现在,他终于可以在她的面前叫她,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瞧着她对他叫她名字的反应。“顾默……顾默……”这比什么诗句都动听,比什么歌曲都悦耳,所以他一辈子都要这样在她耳边低语:“顾默,你是我的。”“顾默,说你爱我。”
可能是真的习惯了幻想,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顾默光果(河蟹,哦耶!)着身子在他身前娇喘呻吟的景象,那瞬间,他那本该脱离思维的东西终于追逐上了他的心中所想,如愿地喷射出多余的欲望证明。这不是他要的!他又深深喘息着,继续套弄着,甚至用力挤压着,逼迫可能残存着的白浆全部都被这温热的水流冲去,还他一个纯洁干净的身躯去拥抱那个可爱的女人。她值得!
顾默在浴室里将自己洗得很干净了,但还是磨蹭着不好意思出去,心里明明都有准备了,知道慕容绝对不会放过她,她也不是那么不情愿,但不知怎的,还是害羞得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但拖也是拖不过去的,她最后还是披着他的大浴袍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瞧见他也穿着浴袍,手里托着大毛巾笑吟吟地望着她。
他瞧她怯怯地走过来,心头那“顾默真可怜”的念头突然又冒了出来。对女人来说“XX真可怜”就意味着掉眼泪或者细心安慰,但是对男人,也或者专门对他这种BT来说,这就意味着“还想让她更可怜”这种悲剧的预示。
顾默乖乖走过来,他拉她坐到他腿上,极自然地帮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她的头发才刚到肩膀,他边擦着,边轻轻亲吻着靠近自己的地方,而且一直都在偷偷地笑。她被他笑得脸红,却颞颥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指头害羞地玩弄着袍袖的边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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