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这便是你的方法”
“有什么不妥”
“女人真是令人难解的东西。”他嘀咕。“一会的工夫,便能混得如此熟念。”
“抗议。”
两人齐说,说毕,她们因默契奇佳而大笑。沈新弘更是难解,何以一天的时间里,即能让两个不相识的女人好得犹如多年至交。
“快吃饭吧!”又是同声。
桌上摆满了菜肴,她们两人全不善厨艺,想必是由外面叫来的。
长久空寂的屋子,因多了两人,而显得热闹起来,沈新弘嚼着美味的食物,无法不升起忧患意识;她们距他太远了,投注愈多,疼痛将更巨,他不要再次摔得鼻青脸肿。
“吃饱了。”他放下筷子。“飞燕,我送你回去.你已逗留太久了。”
赵飞燕转开头,难得的好心情不见了。
“我不回去。”
“我赞成。”
孟淑美附和,她们竟连成一线,沈新弘连眨了几次眼。
“这屋子的事由我做主!你一定得回去,别让你的丈夫担心。”
“他才不会担心,只有没钱的时候才会想到我。”
“终究还是会想起你,不是吗”他不想介入别人家庭的纷争。“我不能再留你了。”
“不!不!不!”赵飞燕大声地说:“我是绝不回去的,我要与丁庆弘离婚。”
沈新弘吓一跳。
“婚姻岂是儿戏,怎可说离就离不能再提了。”
“有什么不可以。”孟淑美出声声援。“会打女人的男人根本不能算是男人,早点脱离是早些开心,绝不能姑息……”
他忙捂住她的嘴。
“不要火上加油,你不能破坏一桩婚姻,那是有罪的。”
孟淑美拿开他的手!
“亏你还是个执法的警察,怎么脑筋这么腐朽不好的事物当然要联合铲除,纵容那种恶男人为所欲为,才是有罪。”
“我要告他,我身上伤痕累累,没一处是完好的。”赵飞燕坚定地说:
“我要提出起诉。”
沈新弘控制不住场面。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但别将我家做为革命的场所。”
“你不能置之度外。”孟淑美代为说情。“你难道没有一丝不忍之心,你能见她生活在地狱中,而不伸出援手”
“我们谈的是一桩婚姻,很严肃的,岂可意气用事。”他正色地说。
“在结婚之时,即该认清一项事实——夫妻是一体的,又不是换家俱,说不要就不要,大家皆是成年人,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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