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误会,在昨天之前我不曾再见她,是你恶劣的行为使她远离你。”他劝说:“好好地待她,孩子都快出世了,这般吵吵闹闹,如何给他个温暖的家”
“你如此关心孩子,莫非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地方”丁庆弘疑心大起。“孩子该不会是你下的种,却让我当现成老子”
竞不可理喻至此,沈新弘很想揍他一顿,还未行动,赵飞燕已气不过地掴上他脸颊,清脆的声响,使已恶劣的气氛,更浓烈几分。
“好啊!你打我。”
丁庆弘怒火冲天地伸手想打她,沈新弘抓住他的手。
“不能打。”
“是你助长她的胆量。”丁庆弘再也顾不得自己势弱,反手挥向他。“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训你,教你知道不能随便碰别人的老婆。”
在此混乱的情况下,有理也说不清,沈新弘避开他打过来的手。
“想打架你还早得很。”他的气也上来了。“小心我以袭警铐你。”
“想仗势压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丁庆弘又叫又跳地。“我要你为诱拐人妻付出代价。”
“讲不讲理污蔑我没关系,不能连自己的妻子也不信任。”
“是我的妻子就不该逃家,给我绿帽子戴。”丁庆弘已红了眼。“姓沈的,你是个瘪三,输给我仍怀恨在心,竞唆使她离开我。”
沈新弘不知该怎么和一个失去理智的人说理。
“我和飞燕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关系,不要被你的疑心操纵,搞得大家都难受。”
“不要想脱罪,以前你就处心积虑想得到她。”丁庆弘大骂。“我绝不教你们称心如意!”
“你给我闭嘴。”赵飞燕悲愤不已。“你将我视为什么样的女人。”
“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前脚刚踏出去,你后脚便跑到别的男人家里来了,这要传出去,教我如何做一个男人”
“你早就不是男人了。”赵飞燕轻视地说:“是男人便不会不知长进,光会向女人伸手。”
“跟你拿几块钱,又有什么不对”丁庆弘理直气壮。“你老子的钱那么多,又只有你一个女儿,我不替他花花,他带进棺材也是白搭。”
“你就只会打我爸爸钱的主意,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自己去赚”
赵飞燕恨自己当初的软弱,也懊恼父亲的识人不清。
“只有傻瓜才会放着现有的钱不花,去辛苦地工作。”丁庆弘大言不惭。“要不是你有个有钱的老头,我何苦那么费事娶你。”
又一个韩旷明,想靠女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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