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高的程度,都说人脑是世界上最聪明地计算器,但他们永远也无法算出人生下一步会怎样,会遇见谁,会发生什么事。
一如乔未然会考入B大,一如郑丰会再见乔未然,一如他们那一场荒唐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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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清醒的记得,记而不得,尤其伤人伤心。
对于明知强大的对手自己压根儿没有赢得可能,乔未然自当是半躲半反击,不求输赢只求先自保,比如周慕浅。
而如果是郑丰,自然是另外一种“战术”了。理智的底线告诉她,如果自己不能回应,那么就该直接拒绝,伤害郑丰这样的男子,不是她乔未然可以自我原谅的。
包中手机响起的时候,乔未然很是清醒,在接电话之前,她抿着唇思量着语言措辞,最后只有一句“当初年少轻狂之举,难得有人记得。可是我似乎记不太清了,怎么办?”
及时的电话让乔未然可以更自然起步离开,不管这个借口看似如何不堪,也总好过这一刻她面对郑丰时的局促。
转身开门离去,乔未然拿着电话的手力量不觉加重,一边是如海的绵软深情,一边是火一样的疼痛刺目,只因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谈及的人,让她有想打人的冲动。
郑丰坐在原地,久久之后嘴角一片惨淡之笑,他一早就预料到,乔未然就是乔未然,得知自己深藏的想法与否,她的答案都只会是这样。
只是乔未然不会知道,也不给机会让她自己知道,他之所以将这样的自己直白剖析给她展示,不是因为想寻求一个结果,而是希望她跟他一样,在看清自己和未来的时候,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了断,无论最后得到的结果如何。
可是,乔未然不是郑丰,她远没有郑丰多年来修炼的功力。她还只是一只小虾米,等待她的是一个杂乱充满荆棘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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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红灯,漫长等待,可怜的司机险些没让乔未然怒气冲冲的眼神给杀死。
医院门外,乔未然将包底掀了过来找钱包,司机那个冷汗啊,就差没说“我不收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