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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氏抹抹眼泪,拽紧手里的帕子,问道:“各位叔父的意思,侄子媳妇自然不敢违背,只是不知该如何分了这个家。”
不知道的是,他人看她这抹泪的做派,想起了她的族姐,一阵恶寒。
一位年长的叔公咳了咳:“自然是按族中的规矩分了家。钴满是长子嫡孙,但他说不想多要兄长的份额,只要你们的祖宅和你家老爷留下的一半财物,京中还有另一处住宅归了你们母子。这样如何。。。。。。”
钴满堂兄早已大声嚷嚷:“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钴满无视堂兄的渗人眼神出声道:“请老太太归还家母留于老太太的保管的嫁妆,昨日舅舅已经将母亲的嫁妆单子给了孙子,孙子不日将要外放少不得要打点一切。”
伯母终于忍不住出声:“弟妹的那些嫁妆交给我们的时候已经差不多。。。”
“伯母,家母在交接单子的时候请了姑姑作见证,姑姑昨日已经将单子交给族长了。”钴满立声打断,垂眼掩盖眼里的愤恨。
“钛满媳妇,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那张单子立据的时候我的媳妇富察氏也在场,休想抵赖。还有你姐姐的嫁妆也拿出来给钴满吧,那是他的亲祖母,这也是你们老太爷当年托付我们的。在场的几个老家伙都是知道的。当年你那先去的姐姐可是十里红妆。还是太宗皇帝亲自指婚的。”说话的是开国元勋费英东的孙子,如今已年逾七旬,说起话来不留情面。(杜撰的)
“就是,这些年,眼看着你们亏待钴满本来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不好插手,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做到这个地步,我们这些老骨头再不说就对不起你家太爷的在天之灵!”族里的老公爷愤愤道,显然是忍了很久了。
老太太惨白着脸,咬牙切齿道:“妾身自当遵从叔父的意思。”
“叔父们的商议里怎可没有我?”一整爽朗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抬头便看见一位利索的满人姑奶奶走近祠堂。
“怎么会没有你 ,你等会就跟去看他们分割干净,再回来会我们的话。”族长开口道。显然这就是族长的女儿,如今已经是多罗郡王的福晋。众人开口行礼。
“是,父亲。我就说早该分清楚了,我的侄儿媳妇就不会平白受了这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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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当时没有看到伯母那五彩斑斓的脸,简直精彩极了。看老太太的样子都快昏逆过去了,还有堂兄和叔叔的脸都是铁青的。。。”钴满一回来就絮絮叨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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