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打算等朕对你的看管松懈自后,然后你来个破釜沉舟乘机逃走吗?”
“不是的,齐松子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她二话不敢多说,先跪在他的面前。
不对,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激她是想她反抗。“无趣,真是无趣。”说完,陆斐起身离去。
她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她这么的恭敬,他倒反不太高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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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太高兴,但是接下来的几天还算过得太平。
不过这一天似乎不太一样,她等的人依然没有出现,但是另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松儿,松儿,你醒醒。”子时,作为好姑娘的齐松子早已经睡下。但是有人却乘着夜黑风高爬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睡容,甜美可爱,但现在不是欣赏佳人的时候。他又叫了几声,并且推了推她。
齐松子翻了个身没理会他。
这丫头怎么睡得这么熟,要是失个火,地个震,或者进来个歹人,那她岂不是完了,“松儿。醒醒,是爹!”
“爹?”听到这话她倒是有了反应。她睁开眼睛,那个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蒙着脸。但是那个味道。确实是她爹。她二话不说,抱着她“爹”的腰就大哭起来。“爹,你这么久都到哪儿去了,你怎么才来呀!松儿好害怕呀!”
男人爱抚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说:“宝贝,别哭了,爹不是来了吗?爹这就带你走好吗?”
“好!”齐松子一口答应了。男人的心绷了一下。
不过他还是依照计划行事,从床上抱起她,然后离开了清新斋。
“爹,你好像健壮了不少。”长川侯常年患病,身体一直都是削瘦的。
男人笑笑,没有回答。然后一路都没有和她说话。
雾崖
男人把齐松子带到了雾崖。
陡峭的山崖,险峻的山峰,雾崖充满了迷幻,也充满了戾气,它实在不是很适合做皇宫的一部分。
“爹,为什么来这里。”这个地方她只来过一次,但那并不是好的回忆。
“齐松子,你根本就是在说谎,你说过要听我的话,你说过不离开的。”男人摘下面巾,结果,是陆斐。
“皇上?怎么会是您?”不是说是爹吗,怎么变成了陆斐。
“当然是我,不然你希望是谁?”
“我爹。”她是因为他告诉她是爹才和他走的。对了,为什么他要骗自己,然后把她带出来。“皇上,您是想试探我吗?”
“是的!”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听话,什么听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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