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坐回床前:“郡主不要难受了,我这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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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好多日子,京港离京如此的近,陆斐都还没找来,看来真的是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因为总是躺着,全身的筋骨好像接在一块似的,齐松子决定到院子里舒展舒展胫骨。
原来什么样的花儿都有虫儿喜爱,她蹲下轻轻的抚摸那只花瓣上的瓢虫,它没有飞走,只是继续傻乎乎的呆在那里:“虫儿,虫儿你真是笨呀,这么多美丽的花朵,怎么就选了最平凡的一朵呢?”
“恶毒的女人,还不快住手,你没处发泄就想摧残花朵是不是。”陆裴冷不丁的出现,齐松子坐倒在地上。
有点儿吃痛,但还是自己站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是呀,我闲得慌,找只虫子骂骂不会也碍着湛蓝王什么事了吧。”
“不仅碍事而且碍眼。”陆裴撇撇嘴说。
齐松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