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会不服个十年八年的,可是现在我们遇到的是你,有你的日子我们更加逍遥,有你的日子,我们更加快乐,有你的日子,我们更懂得珍惜。我们生活在有你的日子里,让我们怎能轻易忘怀。就让我们送你这一程,你就当我们嫁女儿也好。”
康福尔难得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不过这也值得了,文柏竟然一笑:“你哪来的这么大个便宜女儿。”
“怎么没有。若是我听我爸爸早早成亲,女儿可能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康福尔说。
“你又知道我有多大?”文柏鼓圆了眼睛问。
“能有多大,比依儿小个一两岁。”依儿今年十七,虽然文柏两年前就是这样,但他的年龄一定不会太大。
文柏苦笑了一下:“比依儿小?!你真是抬举我了,风弩你到底给我施了什么法术,让我变成现在这样。”
“难道我猜得不对?那你到底多大。”
“二十有余你们信吗?”文柏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秘密。到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应该是更多的坦诚。
在场的三人立马摇头,文柏知道他们会不信,于是说:“不信不要紧,以后我还会告诉你们更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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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准备的人不止文柏,陆齑也早早的通知了京都,并向福左桦辞行,准备回京。
“想我离京将近八年,今天若没有柏,我恐怕永无回京之日了。”陆齑的话既带着希望有用说不出的悲伤。
“怎么会呢?皇上毕竟是你哥哥。”
“如果是大哥我当然不用担心,可是现在二哥当政,很多事都很难说。”
文柏想了想,问道:“你大哥就是中土的先皇帝,赶绝陆裴的人?”
陆齑叹气说:“我大哥可以说一世英名,他唯一的错就是误会了五哥,甚至要杀了他。至于二哥,他的为人我不敢妄加评论。可是你看看我们兄弟几个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三哥被封做什么通番大使,远派西洋。四哥还算好,得以留在宫中,不过也只是修书这般无权之事。六哥现在深陷战场之中。而我则被调往边疆。”不过转念一想,陆齑又说,“不过我现在有了你,所以被调到哪我也无所谓,只不过要难为你跟着我受苦了。”
“有什么苦是我狼花吃不得挨不住的,我不怕天,不怕地,只忧郎儿多薄幸。”文柏俏皮的点着他的胸膛,一句话,说出了天下女子的担忧。
“薄幸?!我哪敢呀!狼花大名谁不知道,就算我有艳遇的机会,也没命薄幸。”
“我允许你薄幸,”文柏的话让陆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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