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这么近,她终于看到她了。面白如雪,发黑如碳,明目如珠,声悦如莺,彩带两髻偏偏,仿若金小彩的蝶姿。
“大胆,你是何人,尽然直呼我的名讳。”在这个家中只有三个人可以这样叫她,一位是她爹长川侯,一位是她的奶奶,还有一位就是云娘。
陆文文刚想说什么。可是……
“算了,我不是很想知道你是谁,若没什么事的话你就退下吧,待会我要在这玩。”
冷冷的话语将陆文文赶走。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她心爱的孩子,四年来,无论寒暑,她不无一日不看着她,不想想着她,可是她却一点都记不得这个娘了。她的心死了,离去罢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身上的香味很香很熟悉,如果还有机会见面,你在告诉我你是谁吧。”看她迟迟没有走出万里路,齐松子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越看越亲切。
陆文文捂着嘴巴,不让齐松子听到她的哭声。
没有机会了,我的松儿不认识我了,没有机会了。
她逃跑了,生命中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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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齐门虎坐在长川城里的一个酒楼里。今年二十三岁的他正是逢场作戏的年龄。不过他的限度也只是在酒楼小酌两杯。
他面前做的依然是唐兄,李兄,黄兄。今日依然是找了个理由出来喝酒,但是谈的是风花雪夜的事,他真是无法加入。
“林某拜见侯爷。”长川的地方官林禄祥看到齐门虎立马行了个大礼。
“林大人无需大礼,林大人一向公事繁忙,怎么今日也有闲情,到酒楼喝酒。”林禄祥是真真正正的朝廷命官,平日是十分忙碌的。不像齐门虎,靠着千百来的封扈良田就可以衣食无忧。
“回侯爷,这是犬子林昆,我的平妻所生,五岁上山学艺,今日学艺期满,老夫想给他在朝廷里找份差事,让他学有所用。”从一旁拉过十五岁的林昆,想齐门虎介绍。
齐门虎看他眉清目秀,但说不上英俊潇洒,于是问:“你学的是什么艺。”
只见林昆恭恭敬敬的鞠了个大躬,然后低着头向齐门虎报告:“林昆五岁拜在汉北竹先生门下习武。后又与竹先生的临友梅先生学习一些数术天象。偶尔也会与来拜访两位先生的松先生讨教诗经佛法。”
“岁寒三友都是你的老师?”齐门虎问。
林昆摇头:“只有竹先生是我的老师,老师收我做他老人家的闭门弟子是对我的器重,林昆绝不会在认任何人做自己的老师。”
齐门虎表现出满意的样子,点点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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