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见证,这就是他等了十四年希望看到的。
“爹,娘。”齐松子的夜莺的声音,蝴蝶的身影,老远就传到了屋内。
“松儿,什么事这么高兴。”她的声音透出的都是喜悦。
“皇上答应了我和裴的婚事,我现在是援远郡主,将来就会是援远王妃。”今朝入宫刚接到的消息,迫不及待的回来告诉大家。
“断袖之癖真的向皇上请婚了。”齐门虎喃喃自语,然后又看看齐松子。她真的很幸福,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起来了。
陆文文发觉了他游离的眼神。“夫君,和松儿说句道喜的话。她就要嫁人了,以后在想见面机会也不多了。”
陆文文的话提醒了他。可是他依然没说什么,默默的回房去了。
看着他没落的背影,齐松子的心一阵不安。“娘,爹怎么了。”
陆文文摸着她的头说:“没什么,只是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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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桂,玉桂本是一对,有齐家的继承人送给他们的妻子,然后在由妻子送给下一代的继承人。
他的母亲刘氏并没有将它送给他的大哥,而是送给了身体较为弱的他,希望能保佑他的身体。
突然让他想起陆文文的话,如果它是不祥之物,为什么齐家要将它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更是让他在幼年之时就将原本一对的花硬生生的拆散。他不能再做拆散别人的事了,更何况是自己的女儿。
“爹!”齐松子还是不放心,就定看看齐门虎的情况,在听听他的想法。
听到她的声音,他急忙的将玉桂收在怀里。应她的话:“有什么事吗?你不是在外头把你的喜事告诉每一个人吗?”
齐松子抱过齐门虎的上半身,头依偎在他的肩上。爹的肩不像其他男子那么宽,这是她从小就有的想法。可是爹身上有别的男人没有的香味,让人安心的香味。“爹,你生松儿的气吗?”
“怎么会呢!松儿是爹的心肝,有谁会生自己心肝的气。”生气是没有,失落倒是一堆。
当年皇上就是怀着这种心情把她嫁给自己的吧。而且当时自己这么年轻,皇上一定有更多的担忧。
“爹,你在想什么。”
“爹在想,爹和你娘成亲的时候和你的年龄也差不多,都是十四岁。”他就是因为年幼任性,才会误了她的一生。
“是哦,人家都说松儿的爹很年轻,原来爹这么早就成亲了,然后就有了松儿。”
“能够生下松儿就是爹一生最幸福的事。松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只要你觉得是对的,爹都会为你开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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