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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质的裤子已经被磨得很薄很透,也明显沾染了血丝,参差的线头黏连着血痕斑斑的伤口萦绕在弧度完美的翘耸,惨不忍睹,殷天爵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茜儿又痛又羞,抓扒的小手直接抽过一个枕头,将滚烫的小脸埋了进去。
手背一阵麻酥的疼,低喃一声,墨一非迅雷不及掩耳地倏地俯下了身子,钢铁般的大掌直接掐向天姿的颈项,微微用力,逼她仰头张口,他却低头狠狠对着那桀骜不驯的美丽樱唇,狠狠咬了下去。
“茜儿,茜儿,跟我说说话,宝贝,你有没有事?伤到哪里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摇摇头,茜儿委屈的扁了扁嘴:“困了?明天我们可不可以不用来看日出??,
有力的臂膀紧紧圈抱着茜儿,殷天爵低沉的语气尽是沉重的伤痛。失去她的这段日子,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吃过一顿有味的饭菜,甚至没有一刻是开心的?
“我没关系?茜儿,有伤你可不要瞒着我,不行,我不放心,我还是带你回去好好检查一下…万一哪里有伤口看不到可怎么办?茜儿,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哪怕是一点点怀疑,村里的设施条件不比城里,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可以现在就回去?,
他从来不知道夜的漫长冰冷会让他恐惧,少了她亲手煮的安神汤,他心痒难耐彻夜难眠。习惯了有她的温暖,他已经适应不了一个人的孤单。
以往也不是没求过人,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恶霸调戏,天姿着实咽不下这口气,而且,邪门的,她这个不甚挑剔的人,看这个墨一非,从头到脚,竟是没一点顺眼?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有多硬?来人,好好照看殷大小姐,不许她踏出房间半步?她不开口,谁也不许进来?饿死渴死,悉听尊便,她若是不听话,那就…随你们…开心?,
“茜儿——,
身子一挺,茜儿惊愕地抿了抿小嘴,小手防备地后覆了上去,一颗小脑袋也瞬時摇地像是拨楞鼓:
“没事,可能扭了一下,擦点跌打损伤的药就好了…,
“你的手怎么了?哎呀,手腕都肿了…,
不停地揉着发疼的颈项,殷天姿又气又怒,伸手扯了扯衣服,又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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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時候,哥哥受伤,她也曾偷偷帮哥哥上药,凭借记忆,茜儿拉过医药箱,快速搜寻出药油,拽着殷天爵的大掌,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