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一瞬之间,身子骨忽然开始反反复复,不受控制似的。
“你的脸”
脸?青了,白了,还是青白交替?华鹊惊疑之下,猛地在桌内搜寻着,目光一瞥,猛地往洗手间冲了进去。
光洁的镜面映着那张涨得如红纸般通透的脸。华鹊浑身轻颤,这是身子是什么了?
“莫成鲸。”见她神色异常,刑明杰跟了进来,伸手扶住她。俊逸的脸上多了一份凝重,“出什么事了?”
“叫我华鹊。”华鹊纠正,她不想临死了,还背个黑锅。
华鹊给自己把了脉象,秀眉紧皱着,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刑明杰眉心皱结,不作声地站在身侧。
华鹊只觉得万分煎熬,身上的冷热交替,折磨得她,心肺撕裂般地剧痛着。当初为了救柳清寒,她倾尽所有的内力,师傅援手,也不过是在奄奄一息间,救了她一条性命。
从此后就宿疾缠身,一旦病发便是来势汹汹,无药可治。
师傅说,除了硬生生熬过,别无他法,更别指望有人可以医好她。可是师傅,没有说一旦熬不下去时,会怎样。
就像今日脉象紊乱,汹涌急促,身体状况可是差到了极致?此刻,她只知道躁热难捱,身上如火烧般地滚烫,她不想死。
她还有很多的心愿未完成,不想留有遗憾,不想
“出去。”涨红的脸儿一凛,尖锐的声音脱口而出。
“怎么?”刑明杰微眯起眸子,找过她深邃幽暗的眸子,她是疯了吗,敢对他大吼大叫?
“出去快点出去”此刻,她已是煎熬难捱,他要再不出去,她可就不客气了。
“哼!”刑明杰冷冷一瞥,终是看在她病体缠身的份上,转身扬长而去。
怦然关上洗手间大门,华鹊以袖轻拭额角汗滴,长吁一口气,小跑着冲上花洒前,开了水龙头就淋了起来。
热,真得好热,好热!濡湿的长发,缔结的水珠顺额而下,哗啦啦的水流声,却冲不走内心的狂躁。
煎熬不止地进行着,红晕褪尽,面色已是渐渐泛白,喉头一阵阵浊气上涌,冷,好冷!
额上渗出冷汗,体内丝丝痛楚侵袭蔓延着全身,颤着手儿关上花洒,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刚扯开步子,够上浴巾。
脚下一滑,长腿拉直,扑通落地。
痛,好痛。摔得好痛,甚至脑袋都晕乎乎的。失去知觉前,依稀间,听到浴室外,一阵拍门声,华鹊努力瞠目,动了动手指,努力要支撑着起来,终究是力不从心地停止了动弹。
她以为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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