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知何时,阮淮的腿间要命之处又直挺挺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啊——”
再次相接,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男人的闷哼尤为舒爽,经历了几次高潮的花穴仍是那么紧致,把他欲根咬的死死的,片刻也不放松。
“姜姜,我要动了,你——哦——放松——该死——嗯——好孩子——哦——”
花肉像是天生为他而生,绞在龟头的凹端,那里最为敏感。蓄积在姜雅体内的精液还未流干,不时冲刷过那里,几乎要让阮淮直接缴械投降。
窄臀抖动,飞速抽插。
前后摇摆,顶的那样深那样重。
撞得姜雅好不容易齐的三魂都要飞出去似的。
真的是不管要多少次都不会满足。
没什么比男人情动的声音更勾引人犯罪。
姜雅十根手指都掐在阮淮肩头,那硕大龟头每顶在花心,情到深处,便不由用力在指尖。又唯恐弄疼了阮淮,姜雅只能咬住唇,将身体里的极致情欲压抑。
越是压抑,小腹便缩的越紧。
阮淮便如那云端巨兽,布云施雨后,不给姜雅一丝喘息,再次提枪捣黄龙,杆杆压桂冠。
一室情浓,直达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