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心回忆费格铭之前有没有露出过遇到麻烦的迹象——没有,从来就没有过。
刘天宇接下果盘,站起道谢,看周欣出去,才接着分析道:“那格铭一定是心中有数了?他刚回来不久,大家还都不太了解他,可据我那个朋友说,知道他的,就说他做事是最凌厉的。也许,他那个表舅……”
“伶俐?有吗?”叶婉婷误会成聪明伶俐,她没看出来费格铭有八面玲珑的特长。
“是狠!说他下手狠着呢。”刘天宇学着文绉绉说话,还真是不太习惯:“自从格铭回去银资,就发现公司有很多问题,一直暗中进行查证,查来查去竟然都是费柯的党羽手脚不干净的证据。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就哭爹喊娘的到处求饶闹腾,又找到他外公那里。他外公后来也有些松口,毕竟有些都是元老了,再加上他表舅在银资多年,人脉广根基牢。所以格铭是腹背受敌……本来一直压着没有张扬,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仅仅这两天多时间,就说银资大震荡啊,风云莫测……”
也许男人们天生都喜欢战场,现在没有给予他们征战的地方,才将商场看做可以叱咤风云的战场。刘天宇讲起关于费格铭回银资三个月时间里的一些道听途说的事迹,竟是讲得跟评书似的喋血传奇,叶婉婷却听得直了眼睛。
总以为费格铭是个孔雀般的傲娇二世祖,谁知倒也是能做些事业来的。他每天跟着那些老滑头们明战暗战,却还能抽出时间上来叶家,给叶宽的饭菜捧场,哄着周欣乐得跟捡到宝似的开心……
“叶子,你睡着了?”发现叶婉婷一直没有反应,刘天宇住了口。
“没,我听着呢。”叶婉婷觉得胸口发紧。
“唉,我发现自己岁数大了,一说话就收不住闸。”刘天宇又不好意思地摸下鼻子:“先走了,你好好歇着。我明天回去,你要是看见费格铭替我跟他说声,有需要帮忙的——不过估计他也不需要我帮什么忙——要个人场什么的,我一定来!”
天宇一走,叶婉婷就慢慢滑进被子里,瞪着眼睛望向洁白天花。
“腹背受敌!”这四个字深刻地刺上她的心。
原来费格铭是处于这样的境况,可是他却从没跟自己说过,是因为自己不懂还是怕自己担心?现在又平白弄出这样一件事,就算是她再不懂得,现在也明白肯定是将费格铭推向更混乱的麻烦之中。
晚上,叶婉婷逼着自己硬头皮喝下一碗粥,想它能暖暖冰凉的血管,让自己的血液再流动快一些,也许能再振作更多勇气出来。
可咽下去之后,胃里又是翻滚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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