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处理好一切好让你接手公司。」
「我现在不也同样在担心吗?!还有要我接手公司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放任其他人接替我的位置,能在我治疗期间替我管理好公司的人只有你了!」
温筠哀求道:「拜託……你知道这间公司是我努力的心血,难道你忍心看到它落入一个外人手中吗?我不能只因为一个疾病就放弃我努力来的一切!」
温韞当然清楚,他可是和温筠一路相互扶持走过来的,其中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知晓,更何况温筠会得食道癌不也就是因为为了这间公司而付出的身体代价吗?
温韞咬牙:「好!我就照你期望的接手公司,但你得向我保证,无论如何都要乖乖配合治疗。」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的。」温筠可还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你发誓?」
「我发誓。」
「再敢骗我到时候我就真的撒手不管了。」温韞威胁完自己的哥哥就转身离开病房,仍带着怒气的和医生讨论之后的治疗方案。
温筠突然间变得无事可做,真的躺在病床上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梦,他真的得了难以医治的癌症。
他在恐慌吗?不。更多的是茫然无措。这时候他应该要保持什么心态面对接下来的疗程?他还能为公司做什么?真心会为了他生病而感到担忧的人是不是只有温韞一个?
这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眾人远远拋下,一心追求的只有成功。从未用真心对待任何人的他,自然也不会收穫任何的实意。他是孤独的。
疗程开始后,每天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不适,终日只能对着面前的白色墙壁发呆,吃着淡如白水的营养餐,就连窗外的春日暖阳都没能唤醒他乾涸的心灵。
偶尔出去散步也总能见病床上躺着的人一个换一个,床边哭泣的家属依然哭得伤心欲绝,花园里盛开的樱花像是由人们的痛苦、血泪给餵养足的,开得格外茂盛。
生命太容易消逝,便显得其格外轻贱,让人可以随意的夺去。
温筠不愿再去想什么时候能脱离这片苦海因为一切看似无望。或许唯有一死才是最轻松的解脱。
当他这么想时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手里拿着折断的塑胶叉子,而手腕上有着流血的伤口。
迟来的疼痛叫醒他钝化的痛觉神经。啊,原来我还活着。当下这一句话浮现脑海,活着是多么奢侈啊。
某几个晚上,他会偶尔变得对周围很敏感,像是出现幻觉一样,觉得黑夜像是一条沉重的毯子压得他喘不过气,又觉得它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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