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服中,也毋需在乎别人眼中不合时宜的穿着,可以省下许多开销,在这里一切都好,除了骆老爷的脾气大了一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唉、唉、唉!真是不应该,才第一天工作就有怨言。她调皮地吐吐舌尖,为自己的评论讪笑。
站在一株盛开的含笑前方,她深呼吸,吸人特有的清新与芳香,却没有将它摘下,据为已有。
“花园里的花很多,喜欢的话,可以放些在你房里。”骆顺同突兀地出声,将她由冥想中拉回现实。
“不了。”她摇摇头。
“女人都爱花,你也不例外,何必矫情?”
“让它们长在土里,我喜欢时可以过来看看,我忽略时它也不受影响。装在瓶子里,再美丽也只是暂时的,凋零后只有送到垃圾桶一途,凋谢在土壤中,却会成为其他植物的肥料。”
“听起来你还挺有悲天悯人的胸怀。”他冷哼道。
银铃似的笑声逸出她菱形的红唇,“老爷真爱说笑,我只是心仪于蓬勃绽放的生机,倒不是真有什么好心肠。”
骆顺同若有所思地望着顾春江的笑靥如花,她像春天的暖风,点点滴滴地吹人他的心扉。
“丫头,你不怕我?”
“你希望我怕你?”
骆顺同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怕我的人太多,不需要加你一个。”于低迷的状态,至少让老头子好过些,总算有所收获。看来,前一阵子虽然遭到童妈不少的白眼与唠叨,但毕竟还是值得的。
抛开无聊的课题,骆清尧允许自己偷偷地、远远地、静静地享受属于他自己的温馨。
几天的相处下来,老爷的脾气虽坏,却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撇开商场上辉煌的功绩不谈,褪下光环的他,只是个孤独的老人,缺少亲情的抚慰,才会如此的暴躁。他常常在两个人不语的时刻,流露出渴望的眼神,目光愣忡地望着楼上的房间,若有所思的样子。
对顾春江来说,那种渴望亲情温暖的眼神并不陌生,常常在“晴光”中,遇见某些初进来的小朋友们,望着高高的围墙,低头在墙角踱步,既融不进既有的族群中,也回不到旧日,同样的情形对老人来说委实不妥,成日将自己锁在愁绪中,难展欢颜,怎么会对身体有帮助?
虽然几次都与老爷的主治医生错过了见面的机会,不甚了解病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再继续下去想要老爷康复难如登天。
不行,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与其困坐愁缄,不如想点法子让老爷脸上展现笑颜才是良策。
兀自思量许久,惟一的方法只有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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